如果血这东西她都能给天族,那上次和天族四皇的联姻,就本不会拒绝。
不是的问题。
尤延松了一气。
“那么,就是上一任的女皇,选择了和天族合作?”
火堆旁,不知有谁开问。
蒲叶吐嘴里的草叶,拍了拍酸倒的牙,:“这个说不准,或许更早。但还有一,我不是很明白,既然夙湟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为何那卦象上会显示,在未来那场浩劫中,幽冥泽和天族,未损一兵一卒,成为唯二幸免于难的族。”
汾坷说不准。
他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事扯到幽冥泽和夙湟的上,他开,不论帮着哪边说话,都不合适,怎样都显得歪,于是脆闷听他们分析,话格外的少。
顾昀析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即使坐在火堆旁,周围是一丛又一丛的杂草,他的容貌也依旧清隽立,廓畅分明,言语懒散,带着些许的不耐:“六界典籍上有记载。”
“邪生凶残,遇血则红,成起来的邪,早已经被杀戮控制了绪和,但骨里淌的血,让他们轻易不会对族人手,除非被严重激怒。”
更何况,幽冥一族避世而存,鲜少有人能猜准确的位置。现在,夙湟更是提了警惕,外人想要去,必得得到岛上的老或者她亲自首肯,一层层刷来,卡得十分严格。
所以在六界浩中,他们毫发无损,是可以解释得通的。
“那我错怪嫂了。”尤延挠了挠,朝汾坷那边看过去:“哥,我无遮拦,你别往心里去。”
汾坷摇,皱眉,压了压:“这个事,等她们回来了,也得说说。”
“我问一,那个秋女,是要一直跟着我们吗?”说到这里,尤延又忍不住歪了一话题,他扭望向汾坷:“你不会真想享齐人之福,两个都要吧?”
“你能不能少说话?”汾坷显然没什么心,但这确实也是个问题,“秋女是来找药引的,因而同路,等找完回来,她应该也还有别的打算,不会一直跟着我们。”
“还有啊,别老将我和秋女放在一起,百会虽然了岔,但那个天姻缘的事,我们也都澄清过了,这事就此揭过。”他顿了一,抚额:“夙湟的你们不知,外在冷,心更冷,摆起脸来一天都不带笑一的,我是真的没哄女孩的招,你们就别给我添难题了。”
扶桑宽和地笑了两声,手肘碰了碰尤延,让他专注正事,别岔开话题。
尤延便又板着脸,严肃起来:“我就是想问一问,这个秋女,可信吗?等会灵灵和落渺回来,我们说起这个事的时候,还得特意防着她,躲躲闪闪地避让,总有些不习惯。”
可信不可信这个事,还真没人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