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谈,那样也无妨。飞儿,你的事已经完结,就先一步回去吧,如果以后你还有此类问题,就直接来问你四爷爷。至于你五爷爷我,难得两位哥哥都在,打算留来跟他们叙叙旧。”
“飞儿明白。”苍飞上答应,然后向苍千行和苍千名两个躬,“孙儿先行告退了!”苍千行了,而苍千名依然如佛像般的盘坐在蒲团之上,双闭纹丝不动。苍飞当然不敢有意见,随后悄然退了去,只是在临走前角扫了那空蒲团一,中着一丝疑惑。
等到他了庙门,面前来一凉风,他顿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此时她才惊觉自己后背的衣衫早就被汗浸了,想来是刚才摆脱对方法术时的冷汗。轻轻松了气,他快步离开这个让他到有些畏惧的地方,至于苍千盛说他以后有相关问题,还可以继续来询问苍千行,他哪里还有那个胆量。
当苍扬匆匆离开,定决心以后轻易不再涉足此地之时,祖庙之中的气氛却显得十分的压抑。因为盘坐在蒲团上的三人,自苍杨离开后就静静的沉默着,庙中没有任何的杂音,三人能听到的声音,只有他们各自缓缓的呼声。
就在此时,一把森的声音在庙中传了开来,“刚才那个小有古怪。”
这声音十分诡异,飘忽不定的,让听到此话的三人,都猜不到此人在何。
“不过是个十岁孩童,有什么古怪?九叔难就不坐来谈吗?”苍千盛声音透着恭敬,而话语却是十分惊人。他已经是苍飞的爷爷辈,此时更是已是七十龄,但是他还称传声音的神秘人为九叔,那么这九叔岂不是个活了更久的人?
“我跟你们商议了这么多次事,哪一次坐过?刚才你就不应该命那小取两个蒲团。即使是取了两个,也应该叫他坐去才对,那样他就不会让他有疑心。”声音飘忽不定,毫不客气的责备起苍千盛来。
“辈在此,千盛礼自当为辈备座。而这座既然是为辈备的,自然没有让小辈坐的理。况且他一个十岁孩童,懂得什么事呢?”苍千盛虽然被责备,但是却不敢有任何的怒意,只是轻声反驳。
“哼!最讨厌你这读书读死了的家伙,刚才那小已经察觉到其中的古怪了!你真以为他是个傻?在我中,你比他傻多了!”听这九叔的语气已是愠怒之极,看样被苍千盛气得不轻。
“千盛,刚才那小的确发现了端倪,他临走前还偷偷留意这空蒲团,虽然不知他心中有何猜想,但是这次千盛你绝对是疏忽了。”此时苍千行也上了,表示苍千盛刚才的确犯了错误。
苍千盛真的有些惊讶,苍千行也这样说了,看来此事不会有错。想不到十岁的苍飞竟然会留意这么一个小举动,这也让人太难以置信了,想到这不禁有些惭愧,诚恳:“九叔,侄儿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