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中醒来的地是那很久以前的事。
咸咸的泪落在嘴里是很不舒服的,于是他醒了。
吕清广意识到这不应该是幻觉,而应该是记忆,幻觉不至于如此无厘,设置一个自己一直都没能找到丝毫答案的问题。或者,这就是一个无解的题。
笑来的泪是咸的,哭来的泪也是咸的。
很久以后,他将回忆起他睡着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他睡着了于是就了梦,梦见自己。在梦中他不再是求之人吕清广而是其他吕清广,很奇怪,不是求之人的吕清广还是吕清广。梦到这里吕清广笑了而回忆自己曾经梦境的求之人吕清广却哭了。笑来的泪和哭来的泪到了一起然后落了嘴里。
从梦中醒来的幻觉呢?那还是幻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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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他怀疑在自己并没有听到声音——遥远的汽车声、响乐声、枪声、叫卖声、电视声、机运转声、吵架声、打桩声、私语声、嗡嗡声(蚊虫叫声)、叫床声、达轰鸣声、渡声、风声、声、铃声、滴答声、蟋蟀声、蝉鸣声、哨声、嘶嘶声、放气声、电视无台声、海声、汽笛声、浪涛声、吱吱声、隆隆声、咚咚声、唧唧声、呼呼声、冲冲声、雀叫声、雨雷声、树叶沙沙声、飞机轰鸣声、心声、轰轰声、达达声、整振动声似有似无,记忆或者幻觉中的他恍恍惚惚的思考着——“在哪里”。
又是转瞬间,多少万年过去了。
此时此刻,在地球上,中国—成都—华,这是确定无疑的,但却没人知这是属于哪个位面的。
这是故事开始的地方,也是在结束时再次经历的地方。
谁也不知这是否是其中一个。所以这个作为重的地是不确定的,也许之所以重要就在于其不确定,或者说可能。
记忆或者幻觉中,吕清广固执的思考着——“在哪里”。
血池消失了,吕清广坐在泥台阶上上,光从窗里来,空中飞尘跟小虫一起飞舞,院里有鸟儿在啄,远的狗吠和人声稀疏。透过窗,可以看见小半截园中的大树以及树后躲藏得白云。
如果记忆不是幻觉那这个问题已经困扰自己不知多久了。
在无数位面世界里,有数不清的地球,一般来说,差不多每个位面世界都有一个地球,但不绝对,也有位面世界没有地球的,但是极少;同样的,也有少数位面世界拥有多个地球的,这也不是常态。
“在哪里?”
确的记忆,是的,只是自己一直唠叨的话语。
请注意,这不是回。
光似乎比以前亮了很多,但吕清广不敢确定,也有可能是叠加的效果,或者只是觉,毕竟自己的睛并非仪。可以肯定的是,彩现了,不再是黑白灰的世界,三原衍生完整的谱。
时间如光般静静淌。
那是在二零零七年五月五日即农历三月十九日,准确的说是丁亥年甲辰月乙亥日,上午十十七分三十六秒装饰设计师吕清广在华给客量房的时候走失了,这一年他三十六岁。
从梦中醒来的记忆开始了断裂和重写。
回有回的规矩,更重要的是回有属于回的组织架构,而吕清广现在不在这个序列之中。
三
吕清广躺在血池边,思想单纯——“在哪里”。
吕清广悲哀的在黑暗中睡着了,他以为自己在回忆,回忆,回忆……
很显然,可以将极少数没有地球的位面世界剔除掉了,因为这里的的确确就是地球,所以不可能是这些位面世界,但这样的遴选似乎没有多大的帮助,因为这等于是从星辰大海里剔除了一把沙而已,可能依然是近乎无穷的。
还是转瞬间,多少千年过去了。
转瞬间,多少亿年过去了。
从梦中醒来的人还是不是梦的人就连当事人自己也说不清,当时当地也没发现旁观者。可能有过路的没有被注意到,话又说回来了,谁会去在意那些过路的呢。
这是久萦绕在自己脑海的问题,一直都在。
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是很久之后。
空间开始逐渐清晰起来。
吕清广盘坐在泥地上,恍惚间,他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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