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田玉子早在石戎说带她走的时候就动心了,一听这话整个人兴奋的几呼晕倒,看着石戎道:“你说的是真的?”
石戎斩钉截铁的道:“真的!”他心说:“完颜空那时说了,我回去就让我为正教主,他闭关修武,那时你要做副教主夫人,自然与我无关。”
赵长忆扯了扯平田玉子道:“阿妈!我们一起走吧!我早就不想留在这了!”平田玉子怜爱看看她道:“好,我和你们一起走!”
“贱婢!枉我对你们一片情意!你竟然就像这样丢我而去吗?”虽着话音赵太连窜带崩的上楼来,平田玉子看一眼石戎道:“你躲吗?”石戎道:“他已经来了,我如何再躲,再说我来就是找他的,现在已经没要必要躲了。”
平田玉子把赵长忆的剑拨出来塞到她的手中道:“你去带些你想带的东西吧,我们这一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赵长忆看看屋子里的东西,摇摇头道:“我什么也不带。”
“你们什么也带不走!”赵太一步窜上楼来,手中执剑,气得浑身发抖的看着石戎、平田玉子和赵长忆,他接到信之后,心绪难平,派了心腹在平田玉子的楼下钉着,一听楼上有人他只道是雷青,匆匆赶来正听见他们要走,这才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可但当他看清面前这个男人不是雷青,而是石戎的时候直吓得倒七八步,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石戎,半响才道:“是……你!”
石戎嘲讽的一笑,拱手道:“赵掌门可好啊?多年不见。仍然这般硬朗,难得啊,石天兵在这里向你谢过了。”
赵太哆嗦着道:“你谢我什么?”一边说一边后悔,他只道是夫人偷情,一张老脸不堪,这才没带任何人来,万没想到是仇人上门,此时暗自叫苦:“我如何是他的对手啊!”
石戎看看平田玉子道:“谢谢你照顾我夫人这么久啊。”
赵太愕然的道:“你说什么?”又看看平田玉子道:“你不是说你的丈夫是朝鲜人吗?怎地是这小子?”平田玉子看他一眼道:“我以前是骗你的,我是日本人。我……是他的妻子,在海上遇风毁船,与他失散了。”
赵太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他看着石戎发狠的吼道:“老夫和她一起这么久,便睡了她这么久,也不吃亏!”
平田玉子担心的看了石戎一眼,她最怕的就是石戎因为这些事在心中做耿,没想石戎全不在意的一笑道:“这也没什么,您那如花似玉的女儿也陪了我几天,虽说没有您陪我夫人的时间长,但我认个吃亏,就这样算了。”
赵太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死过去,怒吼道:“凝儿带上山的人就是你!”石戎点头道:“赵掌门聪明之极,是想若是别人,我夫人在假壁当中发现之后,怎肯予以隐瞒啊!”
赵太此时自觉天地都崩溃了,所有人都背叛了自己,一时间妻子、女儿统统不是自己的亲人了。他摇着头道:“我不信!我不信凝儿会害我!”
石戎道:“您也不用不信,您宠了我夫人,赵凝在山上没了地位,她想当掌门自然就要害你了,把你害死她不就能当掌门了吗。”
赵太怒吼一声:“你给我闭嘴!”一剑向石戎扫去,剑在半路,剑身化为两股,同是变成虚色,一取石戎、一取赵长忆,他身知平田玉子的武功了得,近年来已然在他之上,一剑攻去,断然不会让石戎分心,这才出剑向赵长忆攻去。
石戎冷笑一声道:“这是衡山的什么剑法?好历害啊!”平田玉子只道他真的不知,急忙道:“这是‘回风落雁剑’的第二式‘剑落双雁’你小心!”说完拨剑向赵太刺赵长忆那一剑挑去,原来赵太这一剑中的虚招暗藏剑气,也可伤人。
石戎袖口中飞出两只软枪,一齐缠在赵太的臂上,用力一扯,赵太整个人跟着他的劲力一转,差一点就撞上门框,剑气吹得门帘一跳,宝剑刺到门上,薄薄的剑身整个弯了起来,险些折断,石戎虽然一看赵太出手,就看出赵太内力不足,但怎么也没想道竟会是这个样子,不由揶揄道:“赵掌门的内力好了得啊!我想十年前赵掌门要是也有这样的内力,那我说什么也不会扣住赵掌门之后,再让赵掌门反手扣我了。”
赵太一张老脸红得就像猴腚一般,这十年来,他从没有一天练功超过一个时辰,反之他在平田玉子身上夜夜而伐,为了保证有这份能力,不知吃了多少杂七杂八的药物,整个身子早就像空心的大树一样糟了。
赵太看着石戎和平田玉子,这二人若论武功他一个也拿不下来,但就这样看着他们离开,赵太是无论如何也不心干,他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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