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自的话,这些血木就是天生的刽手,是应该被销毁的邪恶的存在。
程喜看着这棵血木,然后用手敲了敲树,咚咚咚发的声音非常的清脆。
树里的人瞬间清醒过来,这个气息,是殿?
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的某心又被了去,差没气的七窍生烟。
程喜敲了两,转又去敲其他的木。
她发现哪里不对劲了,这血木的确实很壮,但是中间的分似乎是中空的。
程喜的手里于是现了一把斧,她直接朝着血木砍过去,树破开,就像是人类的血一样,鲜红的血来。
一两,陶厌也承受着被人拦腰砍的疼痛。
他其实是一个很擅忍耐疼痛的人,理来说这这样程度的疼痛是在他可以忍受范围的。
可是当对他举起斧的人变成程喜之后,陶厌心理上就有一特别的觉。
“别砍了再砍,要把我痛死了。”
那个可恶的自肯定是想要让他们两个自相残杀,想要让他死在殿手里,因为唯独死在殿手里,他没有办法恨她。
就算知程喜听不见,他还是没忍住说。
程喜的斧突然就停了手。
大概是殿听见了吧,看吧,他们之间有特别的心灵应,陶厌自欺欺人的想。
然而一秒,他听见程喜的声音说:“你是什么人?”
陶厌瞬间狂喜,恨不得把血木树都从地里上来挥舞两。
“殿,我是你的人。被那个该死的自给困在这里了!”
陶厌也不确定程喜能不能一直都听见他的声音,趁着自没发现,赶把来龙去脉代清楚:“我跟你说,那个家伙仗着自己修为,给咱们两个了咒后,估计你不记得之前的事,也跟他有很大的关系。”
他们是这个什么三鸟山之后,就被突然抓的,程喜落到潭边上,而他被关了这个血木的牢笼。
陶厌很确定程喜之前从来没有来过这里,那很有可能,就是这山上的那个山神或者什么老妖怪,很久都没有谈过恋,由于想要脱单想了几千年,看见漂亮姑娘就疯掉了。
这自行拆散他们这终成眷属的有人,装成一副跟程喜很熟的样,骗着程喜他娘。
“我怎么知你说的就一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