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头打量着她,目光专注又热切,像穿越了很多时光,沧海桑田,他终于见到她了,漆黑幽邃的眼眸甚至有水雾冒出。
锦悦愣愣望着他:“师父你没事吧?”
他道:“我回来了。”
语气很轻,像是怕惊着她般,轻柔里带着几分宠溺。
“师父,你……唔?”
疑惑的话尚未出口,嘴唇便被堵住。
脑袋被他按下,他则仰起头。
缠绵的亲吻来的毫无预兆,很快,她便被他亲到腿软站不住,不知不觉坐到他腿上。
不会吧?
他去一趟不周山就中情毒了?所以一回来就拉着她亲?
惊讶之余,裙摆被掀起,皱巴巴堆在一起,他接下去的动作令她浑身僵硬不敢置信。
“师父你是不是中毒了?”
她急忙按住他胡来的手,湿漉漉的眼眸睁得浑圆,惊慌又羞赧地看着他。
两人亲近过许多次,但他几乎没有碰过她脖子以下,此刻却匪夷所思地不仅碰了还相当大胆出格。
旁边还躺着薛息痕呢!
就算他真中情毒了,可也不能在这解毒啊!
遂红着脸嗫嚅道:“师父你冷静一点,还有人在……”
蔺沉渊并不理会薛息痕的存在,他啄着她耳根,大手强硬地往前,想找到她身上的珍珠蚌。
锦悦缩脖子躲他,心里头慌得要命,暗道蔺沉渊果然中情毒了,否则这会子不会一副失去理智的模样。
“别动!”
他低喝一声,越过重重阻碍找到了没有蚌壳包裹的蚌肉,和他记忆中一样柔软娇弱,小珍珠一碰就颤巍巍。
“师父!”
锦悦紧张到全身紧绷,她已经阻止不了他了。
呼呼的海风从门缝飘进来,潮湿带着咸味,还有淡淡的腥味,在小小的木屋内弥漫着。
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冒出,还有微弱的牙齿咬住衣衫后发出的哼鸣。
是在做梦吧?
锦悦揪着蔺沉渊的衣摆缩在他怀里,娇小的身子无助轻颤,泪眼模糊地叼着他肩头的布料。
她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说是河蚌喜欢在皎洁的月光下打开自己的蚌壳,好让蚌中的珍珠吸收天地灵气。
可现在还是白天呢,蚌贝就被强行打开了,灵气没有吸收到,娇滴滴的珍珠倒是被揉捏地红肿,无奈,蚌贝为了自保,便吐出一些黏糊清澈的水露。
“师父……”
漫长的煎熬时光,她大脑一片浑浊,除了软绵绵唤“师父”外,什么话都说不出。
不知过了多久,他总算收手了,低头亲了亲她哭到泛红的眼角,将手抬起来给她看。
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有清澈晶莹的黏液,是在蚌贝中沾到的。
“是甜的。”
明明什么味道都闻不到,他却一本正经说是甜的。
锦悦整张脸都烧起来,手忙脚乱想用衣衫帮他擦干净,可他却径直伸出舌头,将手指慢条斯理舔了个干干净净。
“……”
这、这太羞耻了!!!
“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情!”
清风明月高高在上的凌息君,真的!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
要不是腿软站不起来,她此刻一定飞奔出去打水回来给他洗手!
蔺沉渊低头用鼻尖蹭她耳朵,吐气滚烫:“为何不可,礼尚往来,你吃了我的真元,我便也尝尝你的……”
“啊啊啊不要说了!!!”
清冷禁欲的大佬发车太可怕了,她完全招架不住,满脑子不健康的向日葵色废料,差点化身为狼扑倒他,关键时刻,目光瞟到床上的薛息痕才压下那股强烈的冲动。
好羞耻!刚才她和蔺大佬,当着小薛的面居然那样……
她抬手捂脸,又一次问道:“师父你是不是中了什么心情莫名澎湃,身体莫名躁动的毒?”
“……”
蔺沉渊整理着她凌乱的裙摆,接着说道:“还能走路吗。”
“能!”
锦悦忙不迭从他怀里站起身,脚软了一下,不过她很快稳住了身形,干笑着站在他面前。
他幽幽看着她:“太弱了,这样便受不住,那动真格时,你怕是会走不了路。”
锦悦:“……”
锦悦:他、他又在开、开车???
“师父!真的不要说了!”
她有些恼羞成怒地抬手捂住他的嘴,心内想着这情毒也太厉害了,果然让蔺沉渊性格大变,看来是她多想了,他性格大变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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