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知他心中所想,瞧着他的脸,只觉得十分熟悉,到底是在哪儿见过呢?
“公主?”
大女朝她福了福,整个人带着疑惑走了。
脑袋有问题吗?
大女的脚步声越发近了,迟迟怕他被人瞧见,病急投医地将他往室拽,顺便慌慌张张地将帘放了来,她怕大女来瞧见他,将他藏到帘后之后,自己去门外接汤婆。
后那人没有回答,却将她转了过来,迟迟犹豫了一,抬去望他。
大女扬了扬手中的汤婆,“方才一直温在公主被窝里呢,现在有些凉了,婢刚刚准备去换一换。”
他顺了她的意思,改了尊称,可不知怎么,这称呼从他嘴里喊来,竟多了几分,亲密……
随即,他便自己否定了这个念,公主才多大,都没有过几次,哪儿来的那么多经历呢?
“迟迟。”他呢喃了两声,那声音低而哑,却意外的好听。
他却站着没动,丝毫没受到迟迟的焦虑。
迟迟一愣,“你怎么知我的小字?”
只是他们都没有他好看。
迟迟心中一惊,刺客?采贼?
“你的睛可真好看。”她忽然没由来地说了这样一句。
几乎是那一瞬间,迟迟就认了来,这就是方才在雁台门望着她和晏家公的那个人。
她将房门关好的那一刻,忽然一只手自后面勾住了她的腰,接着她的背就撞上了一个膛。
“你可是认得我?”他忽而轻笑了一声,整个人便没有那么凌厉了,迟迟甚至有错觉,觉得这般温的,如沐风的觉,才是他原本的,应该有的样。
公主了,遂了屋,将屋门带上。
除了亲近的人,再没有外人唤过她的小字。
公主没了继续去宴会的兴致,前面不远就是她的寝,她幽幽转,“你且自己回去吧,跟他们说声,玩得尽兴可以散了,本公主乏了,要回睡觉。”
迟迟将门打开,大女就要来帮她把汤婆掖被里,却被这公主拦在了房门外面。
“乏了就回来了,汤婆可起好了?”
“是你?!”
“你大胆,谁教你的这般同本公主说话?”
晏家公本想上前扶她,想了想又暗自缩回了手,落她半步走在后面。
她一时间没敢动弹,任由后那人抱着,怕自己过激反应叫他伤了自己。
晏家公听闻,对她作了揖,“公主慢走。”
“你,你是何人?”迟迟低声问。
迟迟松了气,朝室走去,心中越想越觉得气愤,这人到底是哪儿来的?
“公主?您睡了吗?”
他听见这话,也不恼,只,“我是公主的夫婿,为何不能在公主房中?”
她逢雪公主素来光明磊落,如今被他……
她不提还好,一提便叫他想起,方才她和别人光天化日之,搂搂抱抱。
啊,她知了,晏家公的睛像他,楚家公的鼻像他,洛家公的嘴像他,萧家公的眉也和他的有像……
见他似乎没有要害人的心,迟迟伸手推开了他,佯装镇定,“自然是不认得,你何故在我房中?”
“公主可是认得我?”
“臣谢公主夸奖。”
走近了室,帘后却没瞧见那人的影,难不成是自己顿悟了,走了?
后那人没有答,似乎垂了因为迟迟觉到他的呼洒在了她的后颈。
有些凉了,咱们回去吧?”
要是叫旁人瞧见这大半夜的,她逢雪公主的闺房中竟然有一个男人,那她就算是浑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公主慢吞吞地走回了寝殿,大女瞧见她回来了,还有些意外,“公主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迟迟了,“咱们走吧。”
外大女的声音忽而响起,应当是来送汤婆的,迟迟大惊失推搡着他的膛,“你快走。”
晏家公怔了怔,他忽然觉得这逢雪公主,好像透过她再看什么人一样。
这样也好,倒省了她说教的麻烦,迟迟踢掉鞋,将汤婆放到了床上,刚准备更衣,手却忽然被人勾住。
“给我就好。”迟迟伸了手。
迟迟惊愕的睁大了双,“你胡扯,方才在外边那个,才是我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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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迟迟了。
迟迟决定回去教育教育他,让他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大女十分疑惑地将汤婆递给了她,“那婢告退?”
瞧见他望着她的神越来越凉,公主甚至又不怕死的补了一句,“我夫婿的人选之一……”
本以为她是要玩乐到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