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埋怨,倒不如说是在轻言细语和他聊天。因为她的语气里没有半分怨怼。
“今晚谢谢你来接我,我很开心。”
“喝酒吗?我想看看你喝醉的样。”
……这是宁枝掉落在此的东西吗?
心中莫名涌上一焦躁。
她很安静。
诚心殿。
温禁的眸光顿了顿。
温禁慢慢踏殿,他看着殿仅有的一些桌椅,脑海里意识地会浮现宁枝当初在这里时的影。
温禁皱了皱眉,他的目光动了动。思忖许久之后,他轻轻拉开了床侧最底的那个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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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来她从不会因为琐碎之事来打扰他。
准确的来说,是他记忆错时,宁枝带着笑意抱着他, 低声在他耳边埋怨时说的。
***
这里又恢复成了最当初的模样。
他收回视线,看向手中的东西。
她说的那些稀里糊涂的东西,他当时都只听得一知半解,不过好在他都记在了心里。
温禁的目光垂落,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她的床侧。
“……”
他抬看了看四周,目光所及之,宁枝的东西全都被收拾得净净。
他皱着眉坐在床侧,脸上的表冷峻非常。
温禁掂量了一盒的重量,随后他的疑惑更甚。盒里没什么重量,就像是个空木盒一样。
这个盒看起来普普通通,与所有的木盒都一样,并没有什么特殊之。
时至今日,温禁再去回想宁枝当日对他说的话,字字句句他都已然能理解。只不过……他的目光一滞。
夜很静,这时候宁枝应该还在赏月。
那时宁枝喝醉了,在星船上靠着他。
温禁将盒置于掌心之上,横看竖看观察了半天,却未能发现什么端倪。
温禁独自坐在床榻上,一膝弓起, 一臂放在膝盖上。他歪枕着床栏,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月亮。
“纯君总是那样洁,那样清冷, 不会因为别人的而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就像是天上的圆月一样, 总是让人觉得不可攀。”
温禁推开殿门,目光慢慢地扫视过这里的桌椅板凳。
她也很有分寸。
自从宁枝搬走后,这里已经是空无一人。
他不知,对于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一概不知。
宁枝以前在海族是过着什么样的日?
温禁的神低垂,他重新拿那行信笺,目光沉沉。
……
想去走走。
纸张对折,收自己的袖中。
突然。
屉里放着一个木盒。
五年来她无聊的时候会什么?
但是………
那晚在星船上,她醉酒过多,说了许多胡话。
这话是宁枝对他说的。
果然,它们都拉不开。
温禁的眉皱了皱。
这个奇怪的木柜里,只有最一层的屉可以拉动。
他想着,便又抬手拉了拉上面两层的小屉。
她侧坐在他的怀中,将抵着他的肩膀。不安分的手指轻轻地穿过他的发间, 有一搭没一搭地拨着他的发。
她走了以后,殿那些仅存的、能代表她曾经在此的痕迹,也通通被拭得净净。
一个奇怪的木柜闯了他的视线之中。
目光久久地凝视着此,他撑开床幔,站在床前看了空的床榻许久。
她当年是抱着什么样的心嫁到渝山的?
当初她在这里住在这里时,殿的件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