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
徐放又喝了一开,叹息了一声,说:“关西给郑平打电话,汇报了案,告诉他除了一个叫吴德生的参与者,其他人全就擒。郑平指示将涉案的二十几个人全带回去,并要求搜捕工作继续行,务必抓捕吴德生。”
“当晚,全市刑警全动,郑平回到辰河,但一直没有抓获吴德生。”徐放幽幽地说,“审讯中,吴良矢否认包里的东西是他的,称他包厢时包里没有那些东西,匕首和毒品是在包厢里被人栽赃的。”
“这还不容易,包厢里有那么多人,总有人会证。”
徐放赞许地。“我们都是这么想的,但包厢里二十余人,没有一人说栽赃的形,反而异同声地说红包里的冰毒就是吴良分发的。市局刑侦支队参与了办案,五个预审组同时行,仍没有什么证词撇开他的嫌疑。”
“这时,调查组却拿几个证据锁定了吴良。”徐放接着说,“一是毒品外包装上查了吴良的指纹,二是百步蹬命案现场外面的黑白视频里现他的影。”
郑航说:“从刑侦学来讲,这不能说锁定,也可能是巧合。”
“是的。”徐放盯着杯,灯光侧过来,里显影,“我跟你父亲商量,希望在审讯中找到合乎逻辑的解释。”
“外包装可能是吴良用过的,只是被人后来了上去,影可能是他经过门外的巧合。”
“我们这么启发他,但他全否认。”徐放说,“接着,有人检举他与云南毒贩行毒品易,他仍全盘否认。这样一来,不利于他的证据越来越齐备,很快了逮捕程序。但黑和贩毒圈说他是被冤枉的。”
“对他的前科了解过吗?”
徐放再次:“他没有被公安罚过,也不毒。”
“你参与过对他的审讯吗?”
“他一直不太合作,因为他不肯讨论百步蹬凶杀案。他宣称就算有人被杀,那也是伙里杀人,跟犯罪没有关系。不过,这倒也没什么不寻常。我询问过接过他的人,他自自大,看不起任何人,平日在公司里除了发指示,不回答任何人的问题。”
“这人是难缠的。”
“就在宣布逮捕的第一次审讯中,吴——吴良的儿冲了审讯室里。”徐放望着郑航,目光仿佛在说,我不想提起那些痛苦的事,但你的父亲就在这形被袭击了,被那么残忍地杀害。
郑航站在那儿,听着十二年前的案。他觉自己的神经在一寸寸地、一分一秒地被磨损着。然而,这是他必须了解的,是完成当任务,必须联系到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