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起,一只脚慢慢往回缩。“脚真的没力。”
方娟戒备地抓带和电,睛眨都不敢眨一。这个人在毒圈里混,但并没有像其他瘾君那样溃败。难怪他没有在理中心登记,看来毒瘾没有骨髓,算是个有意志力的人。
“好,我来帮你。”
“别……”
来不及了。方娟已经靠近他,一脚踢在他背上,让他整个趴在地上,并用电对着他的,搜他的。一分钟后,她得意地搜弹簧刀、一百多元现金、一小袋钢珠和一堆游戏币。
她将钢珠在指间掂了掂,再握拳评估一重量。这个手一定不错,她轻视了他,幸亏用电打他个措手不及。
“田总,你还会钢珠生意?”方娟提起他的胳膊,将他翻过来。
他从容不迫地坐起来,夸张地吐了唾沫,像作秀一般扭了扭脖。然后活动活动铐着的双手,给方娟一个轻蔑不服的神。
“我的钢珠只用来对付某人。”他用略带讽刺的声音说,“你不够格,否则……”
这时,方娟总算微笑。“真有趣,我把你掀翻成这样,还不够格?吃饭的时候,我跟郑副所谈到你,他的反应似乎也是这样。”
“我不会用这个对付他的。”
“那好,老田,告诉我跟踪的事。”
“什么?”
“你听见了。我想知你跟踪我的原因。如果我是你,我绝对会乖乖合。因为我已经发现你几次,你扰得我睡不安稳。老田,志佬死了,现在有证据表明,可能是你们圈里人的。你,可能协助或参与。即使我不告你扰,这个夏天你也可能待在看守所里。瞧瞧这个世界吧,你不会好过的。”
“嘿,嘿……”田卫华手掌举成“v”字,来一个夸张的摇摆,“你认为我和志佬的死有关?不可能,我不可能,我有不在场证明。”他死盯着方娟,那张如的脸庞仿佛是张刑拘证。
“你为什么总在僻街陋巷走动?志佬便死在那里,你知吗?他死的时候,你的影现在他走过的街视频里。”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是浪人,我只是沿街宿而已。”
“老田,我要生气了。你让我睡不好,上午开会时,局讲了不论发现谁有嫌疑,关起来再说。所以现在起,我可不会再忍耐。”
“百步蹬的那拨人可以为我证。”田卫华突然说。
方娟看了看星空,然后说:“你的同伙?”
“没人敢哄骗你。”
方娟看着他,说:“没关系,是不是搞攻守同盟,先关满刑拘期。”
田卫华瑟缩了一,说:“女警官,我求你,我真的只是慕你。”
“那我的心真要碎了。”方娟肯定地对他说,“老田,你为什么常常让我看到?”
“因为我无聊,好吗?因为闲得发慌,我有时候需要一消遣娱乐,可以吗?”田卫华耸耸肩,“街看女总是无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