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用赞赏的神看了方娟一,觉得她真了不起。
“或者是被害人上,或者是凶上有嫌疑人的血迹,或者在嫌疑人家里搜沾有被害人血迹的件,反正可以互相印证。”
“这些人都被判了死刑?”
“有两个没死,其中一人死缓,一人无期。无期的那个叫刘晓波,他主动承认杀了人,但辩称是在威无奈的形失手杀死对方的。法官采信了他的供,保住了命。但据律师说,刘晓波开始是抵死不肯承认的。”
“趋利避害,畏死乐生是人的本能。”
“恐怕不仅仅是这巧合。据律师说,可能是有人向嫌疑人透了风声,提示他不承认是死,承认也是死。不如承认了,然后编造一个说得过去的杀人理由,为自己推卸分责任,说不定可以保住命。”
“这个通风报信者一定非常熟悉法律,而且知案件。”
方娟轻轻耸了肩,认可了他的说法。
郑航见方娟没有解释的意思,接着问:“你怎么突然关注起这些案件来呢?”
她不自觉抿了抿嘴,说:“二〇一四年年初,我申报了毒人员跟踪调查研究项目,重分析研究涉及刑事案件的毒人员。四、五月份,涉及毒人员的命案连发三起,其中两人是我们理中心的帮扶对象,引起了禁毒协会的度重视,专门向各级刑侦门发文,调研分析这些案件呈现来的社会表象和层次问题。你知,现在刑侦门任务重、压力大,案件能破就万事大吉了,哪有力去探究案发原因?在刑警里,毒人员素质低,心理脆弱,彼此间为了毒品和经济利益发生争吵、斗殴是常有的事,引发命案也就不足为奇。何况,这些案看起来委实普通,没有任何策划或反侦查成分,证据确凿充分。”
“每个门都一样,案结了就结了,谁有力耽于终结的案件?”
“是啊!所以我拿着上级的文件一个单位一个单位地走访,寻找类型案件,本来是想探索犯罪规律,却发现了疑。”
“你真行。”郑航竖起大拇指。
方娟一脸迷惑的神。
“不,到目前为止,我还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但形势已经越来越严峻,不抓住他,杀人就不会停止。如果不意外,这起杀人案件的嫌疑对象也是一个过毒的人。”
“这么确定?”
“不会错。”方娟沉郁地说,“去年发生同类案件七起。第四起发生后我参与了去。因为研读过几十本案卷,对案件的证据、受害人携带的品特别上心。我发现,那些品总有一两件跟嫌疑人的职业或主要个特征有关系,仿佛一个指路路标一样,指引我们走向游戏场地的中心。”
郑航没太听懂,但他的心怦怦,大脑神经仿佛在噼里啪啦地燃烧。方娟的话揭示案有趣的地方,就像一朵晦暗的积雨云飘浮在他面前。
“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