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3/4)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想起刚才的逃跑，郑航心里十分懊恼。多心吓破胆。

“那你就是这个……郑副所。”

“嘿，是我在问你话呢？”语气里有转嫁怒火的味。

“我知。”她皱起眉，那副随意的样让郑航觉得更加奇怪。一个女孩，更半夜被陌生人追赶，还被扑倒，竟像没事人一样。

“你为什么在玻璃厂后墙巷里耍拳？”

“这不全警大考吗？”他想也没想，脱而。

“哦，那是。”她，似乎在肯定他是好学上的男孩，而不是一个有着瘾君般荒诞怪癖的警察。

“郑副所，我还想再问一。嗯，你为什么跑步经过浪者聚集的地方后，再绕玻璃厂后墙边去？”

“关你什么事！”他觉似乎受到奚落，目光移到她的上。方娟的脸“唰”地红了。她刚才度地运动了一番，浑汗淋淋的，上穿着的九分和白袖t恤贴在肤上，曲线毕现。说实话，她可没想到会是这会面。

“你为什么跟在我后面？”他问，决定以攻为守。

“你为什么跑？”她怒气冲冲地皱起眉，嘴抿。“如果你不跑，我怎么会受伤。”

“回答我。”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方娟执拗地问。

“看来你真是个偏执的人。”郑航说，“那我告诉你，在那清静陌生的环境里，我不想与偏执狂发生纠纷。惹不起，躲得起。”

她以牙还牙地说：“跑到那地方耍拳的人跟我的偏执程度也差不多。不过，我还是跟你实话实说吧，我就是跟踪你去的。”

郑航真惊讶住了。他问她为什么跟在后面，是为了她的话；她真说是在跟踪他，又让他奇怪了。她不需要办案，自己看起来也不像一个瘾君，两人毫不相识，她跟踪他什么呢？这真是一个有趣的问题。不幸的是，他一不想探究去了，他好累。

一路上，他度张，把自己得太急，此刻一松懈来，整个人都了。他再也没有心思注意自己的形象。他在那张单座沙发上坐，将酸痛不已的四肢摊在柔的沙发垫上，舒适地自由舒展，“我说，你们这些一心想当官的，也把自己搞得太累了。”她说，毫不介意他的模样。

“训练度确实有儿大。”郑航语气平平，不过话一，他就后悔了。不过，幸好警什么也没说。她双手抱，两有神地望着窗外的天空。郑航顺着她的神看去，一线银辉洒在窗台上，清澈的夜空显得十分远，除了一明月，几乎没有星星。哦，不对，正北方有一颗星星烁亮着，那便是北极星。来派所两年，郑航值夜班时最喜的事，便是遥望窗外。这个窗外没有山，没有楼大厦，晴朗的夜空无遮无掩。

“好的夜空啊！”方娟发一声叹。和她一般年纪的女孩这时应该正牵着男朋友的手，或喁喁私语，或悠闲散步，边躲避着亲吻边“咯咯”直笑。

郑航观察着她。第一次发现警得十分漂亮：五官端正，廓柔，材苗条、凹凸有致；发有些，沾着草灰，但漆黑油亮，十分柔顺；脸上有伤，沾着汗和泥灰，像个猫，仍可看凝脂般的细腻和圆。特别是那双睛烁烁发亮，还十分灵活。

“把脸一吧！”最终，郑航把桌上的纸巾递过去，打破了沉默。

一朵红升上她的脸颊。“谢谢。你是竞争所职位吗？”

“是的，主要为了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