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寻踪觅影费思量井中一定有名堂(2/2)

明空那两颗小珠终于停止了所有的远动，呆在角上不动了，接着，他那颗始终昂着的终于低来了。

“啪！”陈浩用力地在书案上面拍了一，“快说！你是怎么杀害蒲姓两兄弟和工田宝山的？”

“上有菩提在，有明镜台，佛光照四方，紫气从东来。”

明空禅师的望镜不仅仅是在窥视刑警队的行踪上面发挥了作用，它在窥视工田宝山的行踪上面同样发挥了作用。

“明空，你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这说明，”陈浩从椅上站起来，走到那个盖骨的跟前，一边用手指着那一块被削去的地方，一边看着明空，“这说明，这一块是被一很特别的暗所削，而这个削去了田工天灵盖的暗就是，”陈浩接过李卫国从包里面拿来的血滴，然后扔在明空的脚跟前，“就是你这个血滴，现在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说！你是不是还想要人证啊！”

在龙华寺苦苦寻觅了十几年的明空禅师，终于得到了一个偶然的机会，正因为这个偶然的机会，他发现了龙华寺的千年秘密，毒蛇闻到了味，看到了目标，他就开始一步一步地靠近目标，所不同的是螳螂先发现了目标，而黄雀躲在了螳螂的后面。螳螂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蝉；而这只黄雀却有两个目标：蝉和螳螂。

“这……”

“那么，我问你，工田宝山为什么要杀害蒲姓两兄弟，你为什么要杀害田宝山？”

“姓田的确实是我杀的，我承认，但蒲家兄弟确实不是我杀的。”

如果明空所说不虚的话，那么，这是李云帆和陈浩他们所没有想到的，难杀害蒲家两兄弟的另有其人？

其实，在一九六七年的夏天，明空禅师就读懂了这首诗。

终于打倒蛇的七寸了，面要的事就是抓住蛇的尾将它的骨抖散了架，然后再剥。

“那么，我问你，谁杀害了蒲家两兄弟？”

工田宝山为什么要杀害蒲姓两兄弟呢？明空为什么要杀害工田宝山呢？这和传说中的龙华寺的地宝藏有关，蒲家两兄弟和工田宝山的结局，就是对悟觉方丈所谓的“不知为福，知之为祸”这句箴言的最好注释，明空禅师也没能置其外。

经过一分钟的沉默之后，明空终于说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天大的秘密既在李云帆意料之中，又在李云帆意料之外。

我们的叙述还得回到一九六七年的那个夏天。

“快说！”

“杀害蒲家兄弟俩的是工田宝山。”

“那么，你现在肯承认工田宝山就是你杀的了？”

李云帆和陈浩面面相觑；在场的人个个是瞠目结，龙华寺凶杀案里面竟然有两个凶手，这确实是李云帆他们没有想到的。陈浩坐到了椅上，李云帆也搬了一张椅坐了过去。

在大量的、铁的证据面前，明空不得不代自己杀害工田宝山的犯罪事实，这样，他也就不得不把一个更诡异的凶杀案和盘托，他也就不得不把和龙华寺有关的、一个被埋藏了一千多年的秘密公之众，悟觉方丈参悟了一辈的、玄武塔上的无题诗，在这时候才找到了答案。

“这又能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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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家那两个兄弟不是我杀的。他们兄弟俩确实不是贫——确实不是我杀的。”明空终于肯将“贫僧”这两个字咽到肚里面去了。

陈浩和李云帆互相对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