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李云帆心思缜密二姑太语出惊人(2/2)

“清斋，在你看来，明斋可能是在什么地方遇害的呢？”

“我们是来找您的。老人家，您坐休息一会，我们有一事想问问您。”金所把二姑太扶到路边一块石上。二姑太在家佣人，应该见过土匪二黑，既然清斋不愿意说，那就在二姑太的上找找答案。这就是郑峰和李云帆的想法。

“没——没有。”

在毕老站起来的时候，李云帆掏钢笔在手心里写了三个字，然后伸到毕老的前。毕老又坐了去。

“我是锁啊！”

“一定是在普觉寺。”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李云帆在手心里面写的三个字就是“二姑太”。

“二姑太，您这是上山烧香啊！”金所迎上前去。

“在普觉寺。”

“刚解放那一年。”

“在家集，还有谁见过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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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见过二黑吗？”

在家集，谁能想到为害一方的二黑竟然变成了吃斋念佛的悟空禅师呢？金所和刘队对视了一，这真是拨草寻蛇，意外得兔。

“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金所跟了去。郑峰安排金所和刘队到八卦洲去一趟，向二姑太了解一二黑的况，去的时候顺便带几样心。

“他是山城县仙女村的人吗？”

“我没有跟任何人讲。”

清斋突然抬起来：“他是弟妹屋里的丫鬟，一般不到前厅，二黑每次来，明斋都没有让人靠边，没有吩咐，人们是不会随便走动的。”

这是清斋今天午所说的最有价值的一句话。

对清斋的审讯只得告于段落。郑峰已经想好了一步棋。

“不——不知，兴许被解放军打死了，或者被抓了。”

“是啊！你们想找他吗？”

“哦，是金所，瞧我这神。你们这是……”

“你是——”

清斋说的顺理成章。但郑峰还是要照自己的思路来行事，他朝金所，然后走会议室。

“他是谁？”

“明斋后来什么地方都不去了，除了普觉寺。”

“是啊！”

“他就是悟空禅师。”

“他就在山上。”

这完全乎同志们的意料。

“不知，二黑来无影去无踪，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他每次到我们家来都是天黑以后。”

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我到普觉寺去烧香，见悟空禅师有些面熟，刚开始只是觉得面熟。有一回，我和老太太上山烧香，在山上，看他挑上山，他的衣领是解开的，脖上有两颗大黑痣，我才想起来，他就是二黑。”

“老人家，您在家的时候，见过龙王山的土匪二黑吗？”

“还有谁知这件事？”

“在山上？”

“老人家，您是怎么知的呢？”

“他到哪里去了？”

“啥事，你问吧！”

金所和刘队走后，毕老暂时结束了对清斋的审讯。

有话则，无话则短。金所和刘队在二姑太的家吃了一个闭门羹，二姑太的兄弟讲，她到普觉寺香去了。金所和刘队便扑向普觉寺。他们在杂树林遇到了山的二姑太。

“清斋，二姑太见过二黑吗？”

“见过——他到家去过几次，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