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李云帆打破沙锅马清斋回顾历史(2/2)

审讯行到这里，理应该差不多了，但在郑峰看来，对清斋的审讯远没有结束，尽历史有可能会掩盖一些真相——这些真相还可能被历史彻底埋葬，但作为刑侦人员，只要有可能，那就要还历史以本来的面目。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包家为什么要对明斋穷追不舍，必置之死地而后快呢？只有把这些况搞清楚了，家集两起凶杀案的侦破工作才能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清斋的神在李云帆和郑峰、毕老的脸上逗留了片刻。他又从袋里面掏了那包大前门牌香烟，从里面抠一支，叼在嘴上，着了，划火柴的时候，手有一颤抖，香烟也不怎么听使唤了。

“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从七里湾到老槐树，有一段很的路，说说看，你是怎么到那儿去的。”

这可能不是没有，清斋的脑转得就是快。

“我用竹竿试过，槐树非常，而且很小，除非很小的小孩——而且必须是形非常瘦弱的小孩才能钻去，谁会钻到里面去呢？”

“没有，那条路非常偏僻，夜里面，不会有人走。”

“是。”

这应该是天意，在这起凶杀案当中，褚二狗的特殊形发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还有那个球也功不可没，真可谓鬼使神差。

严师傅推开门，送来两瓶开。

“包家这两起事件是不是和明斋有关？”

郑峰看了看手表：时间是两三十五分，审讯已经行了一个多小时。清斋将茶杯里面的一气喝了一个光，把放在椅上的香烟装了袋，有结束谈话的意思。

“不得而知。大概是扔去以后，从包里面来了吧！”

“那里比较保险，那里是家集人的禁地，连那些爬树上房的调孩都不敢爬到树上去。”

“这——”

“难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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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七里湾之后，我把船停在了家集渡东边的拐角——我们家的船平时就停在那儿，然后沿着石墙边走到了山门前。”

“那么，包家翻船的事，你一定知了！”

“这就奇怪了，包和颅为什么会在槐树里面分开了呢？”

“包家茶叶铺失火的事跟明斋确实没有关系。”

“请你认真回忆一，包家茶叶铺失火的事件，还有包家翻船的事件，常言：“无风不起浪，有果必有因’包家为什么如此执着，在明斋“死’后十七年，还不肯善罢甘休呢？”。

王萍站起，拎起瓶把几个人的杯都倒满了。王萍见清斋的睛盯着她手上的瓶，也给他倒了满满一杯。

这真是百密一疏啊。清斋虽然生活家集，但对家集人的生活是知之甚少啊！

“包俊才的颅是放在包里面的吗？”

“我没有把它们分开，我连包带扔去了。”

清斋圆睁双：“我连杀人的罪名都承认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清斋，从我们掌握的况来看，你没有跟我们说实话啊！或者说，你刻意隐瞒了一些事实。”

“我问你，你为什么不连带包一起藏到树里面去，而是将包和颅分开来扔去呢？”

“你为什么把包俊才的颅藏到老槐树的树里面去呢？”

但李云帆没有结束的意思。他和郑峰、毕老耳语了几句之后，审讯继续行。

“有关系，又没有关系。““此话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