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在上面,包裹在面,一共有两块石,底还有一块。”
“赵师傅,这块石在底,是在包裹上面,还是在包裹面?”
绳绑的,一个是用柳条绑的,柳树枝的表已经腐烂。一个是事先准备好的,一个是就地取材。在家集,这条石,随可见,在芦苇也不难找到,渡的土地庙就是用条石砌成的。
“赵师傅,您过来一。”郑峰喊。
人群也随之嘈杂了起来。本来是互相的,现在变成了伸颈侧目。
“有一个事实是可以确定的,这肯定是学生用的书,这和包俊才的学生份是完全吻合的。”卞一鸣。
“毕老,里面好像还有一件衣服。”
陈皓走到边,李云帆跟了过去。甘师傅也从人群里面走了过来。
“陈老师,你拿到里面洗一。”李云帆。
“郑队,你看——是棉布的,已经基本腐烂。”
毕老从里面拿一个烂糊糊的圆状,上面糊了一层淤泥,面缀着一条线状。
毕老摇了摇:“书在里面浸泡的时间太了。”他显得有些失望。
“陈皓,你慢一。”郑峰。
“毕老,您看——郑队,你们看——”陈皓显得非常兴奋,说话的声音一提了好几度。
郑峰蹲到毕老的边,将书行剥离,一张张剥离已经不可能了,虽然能看见层层叠叠的书页的廓,但一旦经手,立即面目全非。
第二步是要将的确良衬衫和里面的东西分离开来,这一步比较容易,用芦柴轻轻一拨,的确良衬衫就到一边去了。
拨开柳树枝,包裹和石被分离开来。
“太好了!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
赵师傅和甘师傅正站在人群里面。他们好像正是在举行新闻发布会。
陈皓试图把表盖打开,但无法打开,怀表的外壳是银质的,上面附了一层黑垢。遗憾的是,书和作业本已经很难打开,连拿起来都不可能了,书已经变成了一块豆腐,而且是变了质、变了的豆腐,到底是几本书和作业本呢?无法辨认,全粘在一块了。
郑峰之所以问这个问题,大概是想估计一包裹里面东西的腐烂程度,如果石在上面,书本有石的重压,书页之间的密封度就会提,渗透的度就会受到影响,希望同志们能从书页里面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好像是一条。”毕老。
“咔嚓——咔嚓”史可染摁了两快门。
“不错,确实断了一截。”史可染。
“你们看——”
已经不成形了。
赵师傅跑了过来:“郑队,什么事啊?”
史可染跑过来:“陈老师,您拎着表链,我来拍一张。”
陈皓的动作一变得更慢了,因为在外面的是书的一个角,已经腐烂成泥了,不知里面的况怎么样。
“是一块怀表。”李云帆。
“毕老,您再拨开看看,看看里面怎么样?哪怕能找到只言片言也成啊!”李云帆。
史可染的照相机“咔嚓——咔嚓”地响了两。
“毕老,怎么样?”
“卞一鸣说得对,已经很不错了,老天爷总算给我们留了一东西。”毕老。他指的是怀表。
“陈老师,表链好像断了一截。”卞一鸣有了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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