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两起家族仇杀案。”
“不得而知。”当清斋无言以对的时候,他就会拿这个挡箭牌。
“凶手之所以割死者的颅,除了发心切齿的仇恨之外,主要是怕人们认死者的份,只要人们确认了死者的份,就能联想到凶手是谁。”
“家族仇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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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而知。”
“奇怪的是,包家和你们家一样,也没有报案。这说明了什么?”
“不得而知。”清斋好像产生了一不耐烦的绪。
李云帆听了清斋的弦外之音:你们要想把家和“12.3”凶杀案联系在一起,就必须拿证据来。不可谓不厉害啊!到目前为止,刑侦队的手中确实没有直接的证据,连间接的证据都没有。
李云帆到了这一,这个“这”后面会是什么呢?
“对!包家历史上曾经发生过一起火灾和一起翻船事件,火灾烧毁了包家的茶叶铺,翻船淹死了包家两条人命,包大贵被抓壮丁,后由明斋面才被保了来,但包家从此倾家产,这些都是你兄弟的孽。一九五五年,工作队驻家集,风生起,一些仇家——特别是包家,他们觉得机会到了,工作队和派所要抓明斋,这些都和包家有关,明斋自知在劫难逃,选择到曹地府去避难,后来,家人在无意之中发现明斋的踪影,就寻找机会对明斋了手,包家怕警方拨萝卜带泥,就割了明斋的颅,家知明斋死于何人之手,所以就对包俊才了手,怕引火烧,暴自己,也将包俊才的颅割来,弃至老槐树的树里面。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就是包大贵的小儿包俊才。”
“同一个人——谁?”清斋的思考突然认真起来。
“包家发生的那些事,件件都和你们家有牵连,只要是家集的人,没有不知的。你兄弟明斋突然遇害是不是和这些事有关联呢?”
“这些事,我不清楚,我前面不是说了吗?早些年,我在省城,家集发生了哪些事,我怎么能知呢?”
忌“包家历史上曾经发生过两起严重事件,你知吗?”
“回到家集以后,我整天呆在学校里面,从不过问家集那些陈芝麻烂谷的事。”
在接手家桥无案的最初阶段,同志们为寻找线索,可谓是绞尽脑,现在,案的线索如同青菜烧豆腐——一清二白,它就摆在面前,同志们反而不知怎么手了,到底缺少什么呢?清斋没有说错,缺少的就是把包;两家和两个案连接在一起的证据链。
“这——”清斋的思路开始堵了。
“我们在老槐树的树里面发现的颅,年龄在十八至二十岁之间,我们在七里湾发现的男尸,年龄也在十八岁只二十岁之间,经过我们的分析和判断,他们属于同一个人。”
“包俊才?”
““8.18’凶杀案的凶手在杀害明斋以后割了他的颅,“12.3’凶杀案的凶手在杀害包俊才以后也割了他的颅,这又说明了什么?”
“难你就没有听说过吗?”
“这只是你们的分析,分析能代替证据吗?”明斋总算说了一句很有分量的话。
要想惊蛇,只有打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