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之期将近,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泠涯的心中苦痛,偏偏什么话都无法跟她说,只能酸涩的低喃了一句:“也许吧。”
千雪衣看了他一,显然不大明白他的意思:“什么还有?”
这是那时的他,那时的想法,可是他没有想到,等再次回来的时候,千雪衣已经不见了,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再接着,他连帝袍还没来得及好,便莫名的死去了。
眉目之间着浅浅的哀伤,似是叹息般:“是啊,这么快就要走了,还真有舍不得你呢!”
他在皇二十几年,见过的女千千万,其中也不乏比千雪衣更好的,可是万丛中扫视一番,竟没有一个能得了他的,甚至转移目之后,就差不多忘了她们的名字和模样。
这是么?或许是,也或许不是。
江山已成为别人的江山,天地也早已不是他的天地,他不想回,不想舍弃这些前尘,更不想忘记千雪衣,红尘辗转之间,翩然划过几百年,漂浮不定的在这时光的历练中也逐渐沉寂了来,他看清了自己的心,也认准了自己的,只
泠涯淡淡的嗯了一声,又问:“还有呢?”
泠涯在心里苦笑了一阵,回想着几百年前的场景,一时间怔怔的失神。
见她跟自己划清界线,轻狂的少年不由脱而:“我的玉佩还在你这里,你若是走了,我要去哪里找人?”
那时候的他只是喜千雪衣,尚且没有达到得要死要活的程度,只是觉得如果自己非要娶一个王后的话,其实千雪衣还算不错,皇城的生活枯燥乏味,或许有她在边,他会开心释怀许多,而他也会倾尽全力来让她幸福快乐,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活得辛苦。
他刚说就后悔了,接来果然见到千雪衣沉了脸,从怀中拿那枚玉佩,侧手递给他,赌气:“还给你,你不用再回来了。”
许是心中留有遗憾,他并没有踏回,魂魄飘在山川之间,望着这片本该属于自己的山河,他恍然发现,原来这些年间,除了对千雪衣的那,他这一生竟找不到还有什么事,可以值得自己回忆缅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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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莲池,天气冷,他们中间隔着距离,明明心里喜,却始终不肯承认,讽刺挖苦了她好一阵儿,才默默偏首偷看了她一,他是那样的张,生怕千雪衣发现了他喜她的心事,会失了自己的面,又唯恐说的不清不楚,她看不他的心意,只能纠结焦心的握了手,良久才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你会一直待在这里的吧?”
千雪衣奇怪的看了他一,不屑的偏过:“我在不在这里,关你什么事?”
泠涯单手撑着,偏过视线看她:“你的从前啊,我很想听。”
在千雪衣怔神之时,他就连忙站起逃开了,在离开之前还低低轻喃了一句:“你等着,我会回来的……”
心忐忑的少年自知说错了话,却还是不肯服,倔的转不去看她,也没有接那枚玉佩,没好气的回应:“是你自己说的,落在你手里的东西就是你的,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牡丹的天香国,与凌寒而立的北胡娘比起来,终究是平淡了一些,从开始觉得千雪衣这个死女人看起来心还不错,到疼惜她一个姑娘家受苦太多,直至现在那抹艳丽的影倒映在他的心泉之间,不过了短短十几天。
往事悠悠,白萍州,当年的青涩懵懂,现在回想起来竟还是辗转动在心,在这里,他曾许过要回来找她的诺言,那枚北朝历代君王送与王后的玉佩,既然已经落在了她的手里,那便是缘分了吧。
千雪衣不屑的轻嗤了一声,靠着屋角悠然:“告诉你,本姑娘除了‘铁珊瑚’之外,其实还有一个名号叫‘千杯不醉’,这个酒坊的名字就是我取得,你好歹也是从我酒坊来的人,日后在旁人面前,可别给我千雪衣丢了脸面。”
千雪衣一怔,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你怎么了,是醉了还是疯了?”
觉察到泠涯今天有些不对劲儿,饶是千雪衣都开始心虚了,她坐直了,神间掩着担忧:“你怎么了,该不是真的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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