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立刻呆了,连忙捂着自己的嘴缩了去,表讪讪的,完全神游在外。
云初末收回目光,对边这个笨已经懒得鄙夷了,他挑了挑眉,怪气:“雪域里居然有蚊,啧啧,真是吓死人了。”
说着,又小心翼翼的倾着,鼓起勇气朝着云初末的脸上伸过去,云初末一动不动,神顺着她的手指移动,语气寒威胁:“你若是敢碰我,我就把你打死。”
云皎被这苦大仇的气势惊得抖了一抖,连忙:“已经过去三天了,想必她早已走远,依我看,我们现在应该去看一看绯悠闲和沈阙怎么样了。”
正说着,不安分的小手就朝云初末伸了过去,要知自从看到姽婳过云初末的脸之后,她就一直梦寐以求的盼着能有这样的机会,可惜若是在平时的话,别说他的脸,就是不小心碰到云初末一,他都会无比嫌弃的拿折扇砸她,现在好不容易等到虎落平、咸鱼翻的一天,她当然要抓住时机为自己报仇雪耻了。
云初末又居临的瞥了她一,傲鄙夷的轻哼了一声,不不慢的站起,伸成树杈舒服畅快的打了一个呵欠,迈步就要往外走,云皎见此,颠颠的跟在他的边,凑到跟前问:“云初末云初末,你要去哪里?”
“呃……”云皎语了一,顿时被打击的抬不起来,懊恼饮恨差咬掉自己的,她话锋一转,厚着脸立即改:“我看错了,原来是灰尘!”
云初末怪气的哼了一,显然没有被她糊过去,他顺势靠在榻上,语气里带着玩味的调侃:“居然还想打我的脸,云皎,你的胆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云初末挑着眉,学着她的语气:“就一也不可以。”
云皎沾沾自喜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然而她的手还没有碰到云初末,一刻就被人死死的钳住,笑容还僵在脸上,她意识的看了自己的手腕一,又愣愣的转看向恢复正常的云初末,顿时惊恐的表,立即扑到他的边,手忙脚的抱着他的腰,痛哭涕:“云初末云初末,我错了,你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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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现在又不能动,有没有灰尘只有她知,即使将来云初末发觉自己被骗,没有证据也不能把她怎么样,相对的,如果可以趁现在欺压待一云初末,她一定梦都能笑醒,想到这里,云皎的心里狂喜,特别想掐腰仰天大笑三声。
云初末意味的哦了一,微凉的手指挑起她的颌,柔致的容颜亲和善良的笑容,纯净好的模样就像一朵盛放的雪莲:“原来是这样啊……”
云皎饱受打击的耷拉脑袋,凄惨如街飘零的黄叶,乖乖的回答:“我知了。”
她顿了顿,很有自知的跪直了,讨好乖巧的给云初末捶,趁机转移话题:“云初末云初末,你累不累?”
云皎的手顿了一,偏着很认真地回答:“云初末,你脸上有蚊,我现在就帮你打来。”
云初末的脸立即臭了来,语气冰冷:“姽婳这个死女人,我一定砍了她的手!”
觉到某个小小的影正在向自己靠近,云初末又斜了她一,语气甚是恶劣:“你嘛?”
想到云初末先前要打死她的威胁,云皎顿时泪哗哗,可怜的望着他,无辜委屈的扁了扁嘴,小声嗫喏:“就一……”
云初末的伤刚好,能不能打过姽婳还是未知数,若是到时候云初末不幸败在了姽婳的手,他自己的命难保不说,还得连累她一起倒霉,正所谓好汉不吃前亏,她虽然只是一个温柔贴的弱女,但也知这个理,天知姽婳不靠谱起来,会什么丧心病狂、惨绝人寰的事?
云皎很无辜,云皎很气愤,立即斩钉截铁的辩解:“哪有,我明明只是想一!”
她顿了顿,狡黠的珠一转,迟疑:“其实你现在这个样也很好呀,至少上的伤已经痊愈了……”
云初末闻言顿住了脚步,想了片刻,若有所思的了:“也是。”
云皎的心绪大,绞尽脑的为自己辩解:“我我我……我也不知!”
“哎呀,是真的有灰尘嘛!”云皎很不乐意的嘟着嘴,单纯无辜的表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在威胁和重压之,小板依旧不屈的向云初末接近,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双放光,极力掩着喜的模样就差。
幸好在全都招供之前,她及时的想到了借,最讨人喜的笑脸,故作吃惊:“咦?好像又没有了呢,方才明明看到你脸上有灰尘的……”
云初末的姿华贵优雅,皎白的衣袂顺着姿势倾落来,此时此刻,远远瞧着还真像一个风绝艳的贵公,他轻飘飘的瞥了云皎一,鄙夷的神中又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故意挑着声音:“哦?我怎么不知你错哪里了?”
好,我不该把姽婳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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