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懒得理他,过去替郁垒将诛邪剑捡回来,递到他面前,柔声:“对不起,总是让你们提心吊胆的。我们上就走。”
郁垒怔怔地接过诛邪剑,一个字也说不来。旁边的神荼也是一个字都说不来——这时候,他们能说什么呢?一个战神,一个惊天动地的妖,若不想死,最好是一个字都不说。
无支祁笑:“原来真是过来接我的!多谢多谢!”
柳意冷笑一声,走到一边去,嘴里也不知嘀咕些什么。禹司凤说:“你这两年没有去过?一直待在面?”
无支祁耸了耸肩膀,“好久没见到小狐狸了,陪她说说话咯。去肯定有一堆事,顾不上理她,回她一定又和我哭。她哭起来真是烦死了。”
紫狐正亲地趴在璇玑肩膀上着她的脸,听他这样说,气得窜回去在他手上重重咬了一,叫:“你才是烦死了!臭猢狲!”无支祁笑了起来,哎哟哎哟地叫着,将她的尾一抓,反手将她甩在自己肩,用手住,跟着在她茸茸的大尾上一亲,笑:“别气别气,小狐狸最可。”
禹司凤又:“我以为你早早便去将均天环还给了离泽。”
无支祁“啧”了一声:“急什么?都等了一千年,还急在这一会?走走,先离开这鬼地方,森森的,真不舒服。”
说罢他抬就走,璇玑急忙叫:“等等!无支祁……有事,想让你帮忙……”她说得犹犹豫豫,像是不知怎么开,无支祁满脸欣喜地跑过去抓住她的手,柔声:“说吧!战神有什么差遣,小的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紫狐在后面也不知咬了他多少,他都混不在意。璇玑见他这么,顿时觉得他是天第一好人,倒豆似的将近期一系列变故说了来,最后说:“我……我想请你帮我去东海找亭,然后……照顾亭和柳大叔,别让天界的人把他们抓走。可以吗?”
无支祁眯起睛,弯弯的,笑:“你自己为什么不去?你难比我差吗?”
璇玑摇:“我得去昆仑山。无缘无故背上造反叛的罪名,我可不甘心。”
无支祁摊开手:“这么好玩的事你自己去,居然不叫上我!我也要去天界!脆带着那什么柳的,一起去天界就是了!昆仑山我可熟的很。”
璇玑急:“不行!那亭怎么办?再说,我这次是去找人说理,又不是打架,你和腾蛇一样,动不动就要打架,我才不带你去!”
“喂喂!”无支祁郁闷了,“不要把我和那个银发的混为一谈好不好?……对了,他人呢?不是说去要打架吗?他怎么没来?”
璇玑眉一皱,还没说话,却听郁垒在后面说:“腾蛇大人已经为白帝禁,三百年之不许界。至于那鲛人,我听闻已经被应龙大人捉去了天界。他千年之前就因为连坐罪被罚界,界之后更不知悔改,再次犯错,天帝的意思是严惩,纪律朝纲,想来不日是要以极刑了。”
众人听说都是大吃一惊。璇玑颤声:“连坐……怎么又是连坐!连坐到底是个什么罪?”郁垒看了她一,低声:“他既为将军大人的密友,将军大人了什么事,他自然也……”璇玑茫然地看着他,确实,她边的人好像总是会倒霉,司凤,柳大哥,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支祁笑:“嘛,刚才还剑弩张的,这会又过来讨好卖乖,怕你们的将军大人一剑把你们劈成两半?”
郁垒脸上一白,跟着却说:“不。我们不过是镇守不周山的神将罢了,在天界并无说话的权利。但将军大人有没有谋反,我们却明白。她这样的人……绝不会是大逆不的谋反之人,和那些张狂跋扈的妖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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