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禹司凤又吃惊又好笑,只得连声答应:“好,好,不走。崩玉在屋里,我带你去拿。”
他用脚拨开门上竹帘,将璇玑抱到床边,小心放,转正要打给她洗脸,不防她又使劲拽住他,大叫:“你真的要走?!”禹司凤只得折回去轻轻拍着她,“不,我打而已。乖,你醉了,好好睡着。”
璇玑哪里肯听,满床使劲折腾,要找崩玉砍人。禹司凤的衣服险些被她扯坏了,他又不忍大力制住她,只是伸手揽她怀,柔声安抚,谁知她扯着他,只是哭,先是嚎啕大哭,像个小孩儿,最后却慢慢低声去,似是累了,终于松开他,反倒向床,沉沉睡去。
禹司凤被她折腾得满汗,好容易松一气,先去打,拧了帕替她脸,谁知她突然抬手抓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扯,禹司凤一时不防,一栽倒在她上,只觉她两条胳膊死死抱着自己,嘴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着什么,他听不清,不由低声问她。
璇玑忽而宛转相就,狠狠吻上他的。天旋地转,他竭力克制,颤抖地伸手要推她,可是指尖到她细腻的颈项,却忍不住细细摸索去,轻轻解开她的衣带。
第二十四章 开万景(四)
璇玑先是觉着,无比的,跟着却慢慢凉来,仿佛有风在赤的肌肤上,还有轻柔的吻落在上。她半睡半醒,抬手去捞,却抓住了一把发。
上有人发“嘶”地一声低呼,跟着那人却低低笑:“醒了?”她动了动,别过脑袋咕哝一句什么,继续陷昏睡。那人似是不打算放过她,细密地在她腻的颈项上吻,有力的指尖,拂过她的肌肤,所到之,像有火窜。
璇玑一声,忽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赤的肌肤相贴,度惊人,那人贴着耳朵和她说着话,喃喃念着她的名字,让她快些醒来。她微微一惊,有一瞬间的清明,睁开来,正对上禹司凤黝黑的双。
他那样地看着她,睛里倒影两个小小的她。发凌在枕畔,拂过她的脸颊,又凉又。她忍不住用手抓住他的发,放在边吻了一,唤他:“司凤……”他“嗯”地答应了一声,捧着她的脸,缠绵而又烈地吻上去。
她似乎又醉了一次,从到心,完全是柔若无骨的,什么都给他,全给他。世上只有他可以。切切纠缠着的或许不只是,还有她的心和魂魄,与他严密地缠在一起,谁也不想分开。
如果不是那可怕的疼痛,她会以为自己是在梦。璇玑疼得满冷汗,突然就清醒过来,抬手用力推他,可她居然半力气也没有,发的声音也妩媚得令她吃惊:“好疼——是伤……伤又破了?”她以为是伤的地方又不小心破,不过很快她就发现完全不是。随着他的动作,那疼痛越发剧烈,简直像要尖锐地刺魂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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