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大郎是不是就叫刘大郎?”湘湘试探地问
湘湘说了今晚需要借宿的事儿,这位大嫂虽然满脸愁容,但还是快应了,还好心地问湘湘需不需要吃,她现在去起火烧碗面来。
湘湘可不是无缘无故发问的,农家人早起晚归,晚饭吃得早,而她当家人还未归,显然还未开过火,这是有什么大事,连烧饭都顾不得了。
昨日湘湘于黄昏之中终于看到了袅袅炊烟升起,缕缕白烟召唤着田间地的相公和孩儿。
“哎~”大嫂叹了气,一句话没说,转带湘湘去旁边的屋。
“我家大郎不见了~”大嫂只说了这一句话,泪就如开了闸的洪般汹涌而,沾了大嫂的前襟,湘湘劝了好一会儿,大嫂才平静来。
湘湘把竹牌挂回去,又上其他几棵大树瞧瞧,果然在其他几颗大树上也找到了类似的竹牌,上面写了张小胖、李山等等。
湘湘好奇走过去瞧瞧,围着其中一棵大树转了几圈也没发现什么不同。又扒了扒大树的底,也没什么鼠虫蚁害,这可是古怪了。
“对,那个竹牌是我家当家的挂的。”
“谢谢大嫂,我不饿。”湘湘摆摆手,“大嫂,现在天已晚,你怎么还没吃饭呢,是有什么心事吗?”
“为什么要挂在大
枝繁叶茂,一派绿生机。
若是旁人定是以为自己了,也就算了,反正只是好奇,不值当大力气爬上这大树瞧个明白。
了屋,大嫂从黑漆漆的柜里拿一个瓦豆灯,一簇豆火照亮了小屋,虽然只有黄黄的一簇火苗,仍然有的意。
而且这制竹牌的竹也有些巧妙,若是一般竹刚手时一定是一片冰凉,过一会儿又会被手温捂。这竹牌,湘湘刚刚拿到的时候就觉得满手温,握了一会却又觉得凉了来,倒也不至于冰凉,还是维持温温的手。
“你怎么知?”刘大嫂一脸的惊奇又噎噎地。
兴奋地赶过去,原是一个不大的村,倒也像样,村还立着块石牌,名叫黄村,湘湘走去想着总算不用宿于郊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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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几天看到一棵大树上挂着竹牌,上面刻着刘大郎的名字。”
走近村的三间茅草屋,湘湘抬手敲了敲门,“嘎吱”——来开门的是一位缠布巾,满脸风霜的农大嫂。
这是什么风俗,怎么把名字挂树上?
也不知是这里什么特有的竹类,若是拿来成床、桌、凳什么的肯定大卖。
湘湘提气一个轻上了大树,又往大树端而去,那树叶掩映间果然有一块竹牌,湘湘拿过竹牌,只见上面刻着刘大郎。
大嫂抬看了看前的小姑娘,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再说,我可不是一般人,指不定能有用呢,湘湘心,倒是要听听有什么缘故。
只这几棵大树虽枝大,枝条繁多,但是枝叶却零零落落,好些已经是焦黄了,低看去也是满地金黄。
一抬,看着耸的大树,湘湘彷佛是瞧见了一个竹牌随风轻轻摇,再一望去又好像没有。
湘湘想着找人问一问,但是一望去一片荒芜,半个人烟也没看到。
大郎,这么熟悉。前几天她看到的第一个竹牌上刻的名字就是刘大郎,难这竹牌是刘大嫂家挂的?
“大嫂,甭有没有用,说来心里也好受些不是?”湘湘看大嫂的心思,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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