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再遇(2/4)

“嗯。”风五，“你们酿了新酒？闻着酸酸甜甜的。”

酒葫芦见空，风五寻思着再打上一壶，然后继续打探一师弟的消息。烧刀就是比一般的酒烈，他儿时总不懂师傅那个老酒鬼为什么那么酒。现在却是懂了酒中滋味，有时候越烈的酒，才能让人更加清醒。

“那太好了。”小二说着挠挠，有儿不好意思，“我就是想谢他。之前那帮山匪捉走好多人，其中就有我媳妇。要不是他，我媳妇肯定回不来了……”

这镇他还不够熟悉，那人明显依靠这在小巷里左拐右拐，终于在一个岔路后将风五甩掉。

酒馆中的来客什么模样都有，腰上缠鞭的、手拿铜锤的，想来都是行走江湖之人。他正往

刀柄，“哟，送上门了。”

那时候，刚满二十岁的、本没接过之事的风五傻了。

“哈，我会记得帮你转达。”他拍拍小二的肩膀，“还是给我来壶烧刀吧，果酿的酒度数太低，实在不够快。”

“是啊客官，是果酒，有酿的，也有桑葚酿的。”说着，小二看到他后的刀，睛一亮，“客官，您是用刀的，不知您认不认得风五啊？”

风五正凑到一堆酒坛旁嗅着酒香，听小二这么一说，倒是笑声来，“我当然认得，你是找他有什么事吗？”

经过这几年的“历练”，风五才明白师傅那句“你这模样是年轻女孩儿喜的款”是什么意思。从此他每次不得已去院“火”都免不得被中意他的姑娘哀求，他知这些姑娘过得苦，但是他不愿带个累赘。

那人没说话，腰侧的利剑就冲了过来。风五还等着从他中问师弟的落，不好伤他命，动作间始终有所保留，躲避的姿捷又轻巧。

“好嘞。”小二乐呵呵地应，接过酒壶往酒坛而去，风五双手抱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时不时打量着来往的人。

“唉，先去打酒。”想了一堆有的没的，风五脚步一转走向酒馆。

报香镇的酒馆众多，风五还是去了熟识的那家店。刚门就闻到沁人的酒香，风五不太分辨得，许是什么新品。店来客众多，小二也多。他刚门就有人凑上前来，“客官，买酒吗？”

不论缘由，不份。风五接过多这样的悬赏，也没想过自己会不会错杀好人。他自己对是非的概念很是模糊——毕竟没人好好教过，他有自己的一歪理。其他况，除非把他惹急了，他也不愿多背几条人命。

“要不要这么失败……”见人跟丢了，风五郁闷的饮了酒，“唉，真是够衰，早知刚刚应该打断他的。”

反过来，滴滴的姑娘有哪个真正愿意跟着自己在江湖上风餐宿的到闯呢，指不定哪天还会被仇家找上门来，死无全尸。

然而所谓江湖，不就是杀人和被杀，总归躲不开的。

他或许有些明白那位叫沉雪的姑娘不愿离开的原因。在院里虽是卖，但生活也算优渥，只会讨客人心没有一技之的女如果执意逃离，日不一定更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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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碰撞的声音刺耳极了，其中还混着微弱的铃铛声响。风五毫不费力的迎上他每一次攻击，沉重的刀化成千百条虚影防守在他侧，毫无死角。每一次的劈砍都仿佛有千钧之力，重得那人握剑的手腕都不住颤抖。

在被风五横刀挡又一次攻击后，那人立刻转换攻势，不与他正面锋，试图寻找他的破绽一击致命。但风五虽拿刀，法却轻盈如燕，在躲避他袭击的同时还能旋回击。刀法诡谲，实难预料。

见他轻轻松松与自己缠斗，那人知晓二人实力差距甚大，一枚不起的银针从他指尖飞快，风五连忙握住刀在前挽刀。“叮”得一声，银针被刀挡住，呜咽着掉沙土里。

那人趁机撤退，向抱香镇的方向赶了去。风五连忙收刀跟上，在他后不远追不舍。

他其实很少主动伤人，哪怕是刚刚的这况。离开师门的这一路，他端过几个横行霸的贼寇窝，也拿着悬赏令杀过毫无集的陌生人。这边的悬赏没有特别的门负责，往往是买家画个人像，写上价格和暗号，然后就等着有人接令。

院这地方不到非常时刻还是少去的好，他几乎都忘了自己的男是在哪个楼里的姑娘上没的。只记得那时候自己全无理智，暴程度可想而知。谁知那姑娘第二天还拉着他的手臂问他能不能给她赎，说她愿意跟他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