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节(2/4)

谈话至此，似乎已经可以尾声。可坐在桌前的人忽一抬，目光之中似有冷锋，连声音都结了层霜：“我想你大概误会了什么。我帮着钟致追查这件事，从来不是为了卢家。”

“那又怎么样？”

卢玉彬动作一顿，又听他：“替云秀山崖的是明湛，这个代是你们欠她的。”

旁有人扯扯她的衣袖，转过去发现是明乐，对方将手放在袖里朝她轻轻招了招，起退了去。明湛悄悄瞅了四周，抓机会跟着提了裙角从人群里去。

那卢云锦听她这样说，语气好似松快了一些，不以为然：“我听说她与纪家那婚约也是早有的渊源，亏京中这两年还盛传她与谢敛早定了亲，也不知那位纪公听说了作何想。”

卢玉彬一愣，目光古怪地看着他：“云秀与他自小一同大，自然是喜的。”对面的人若有所思地笑起来：“你是不是以为云秀不满意这门亲事，所以故意设计这一，毁了自己的清誉，也好顺势推掉这门婚事？”

后园的小戏台上不知唱得是哪一，但总归是个有名的戏班，那旦角转个正唱得哀婉，忽然一阵二胡幽咽，那旦袖一甩，尾调幽幽落，赢得满堂喝彩。

明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再不叫你来，我看你人都要伏到桌上去了。”明湛脸可疑地一红，想了半日，才分辩：“她唱得太慢，我实在不耐烦。”

她往旁看了一，却见明乐神寻常，这些话似乎并不叫她放在心上。二人站在树，明湛与她打了个手势，问她要不要去。明乐又听了一会儿，发现左右是那些话，没什么新意，觉得无趣，便了。

“我本来也是想听个闹。”

卢玉彬神间已有几分不耐：“她要如何才能罢休？”

这时，忽然有人开：“如今她与纪家的婚事已经定了来，日后自然远远不如你，你这么想想是不是痛快许多？”明湛觉得这声音耳熟，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倒很像那个孙家小的。她先前以为这位孙小与这个卢小并不对盘，还以为二人关系一般，不想竟也是能凑在一块编排别人的，不禁慨这宅大院里的人际关系当真变化莫测叫人看不清楚。

“那你该去问她，”谢敛站起，眉目间一片冰雪之，“云秀是你妹妹，我也有要回护之人，事到如今，早已不是你们卢家说了算了。”

“云秀喜钟致，这是府里上都知的事，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问其他人。”卢玉彬语气和缓了些，“钟家这两年是不错，但若不是云秀喜他，卢家也并非就非他不可。”

待走了小戏园，就见明乐在墙边等着，她松了气，随：“怎么了？”

明湛本是随

“那你刚才还急着过来？”

这时另有一个声音，过了片刻才：“我何时把她放在里，过去也不过是看在谢家的面才有些来往罢了。”这回明湛倒是听来了，这应当是就那位卢家大小卢云锦，至于她们中说的是谁自然也是一目了然。

二人既然已经来了，便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外走去。等走到一丛绿荫，忽然听见不远传来人声。

“说到底这些都只是你的推测，”他像是松了气，“像你说的，卢家才是这件事的苦主，你既已擒住了那几个绑匪，此事已足够与卢家代。”

谢敛微微一顿：“她喜钟致吗？”

谢敛不说话，显然他就是这样想的。

“……你何必同她计较，平白辱没了自己的份。”

明湛原本拿手虚虚支着脑袋，睛已是半闭起来，叫这一阵叫好声惊得脑袋一，差嗑上了桌，后知后觉的才跟着抬手也拍了几掌。

明乐脚步一停，个似笑非笑的神来。明湛见状也停了来，又听一人：“不错，不过是个商贾之女，自以为有些姿便了不得起来，得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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