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理也不理她,边走边说:“你若是那日不来,咱们就绝!”
女儿节,城里的红叶舞坊张灯结彩,有伴的,没伴的姑娘都喜上这儿来听个曲看个舞。三娘在舞坊安静的一角辟上几个单间,在舞坊里互相看对的姑娘小伙儿可以到这里单独约会,互诉衷。
三娘给秦青留了个单间,单间里正坐着她悉心为秦青挑选的顾姓公。
顾姓公一派羞赧的态度,他为秦青斟上了一杯茶,试探:“秦姑娘尝尝?这是我家里刚得来的新茶。”
秦青笑眯眯地把酒单往前推了推:“公要不要来杯海棠醉?今日虽然加价了,但我可以跟三娘说说,就算你一片金叶如何?”
顾姓公一脸尴尬:“我…我从不饮酒。”
三娘看着垂丧气的顾姓公一个人从房中来后,便知今日的相亲照例让秦青给搞砸了。果然,秦青拍了拍装着枚金叶的荷包对三娘:“以后不要给我找这不喝酒的,不喝酒怎么卖酒给他?今日可算是费了我好大劲儿才从他那里到枚金叶,还给你省一杯酒,你是不是该谢我?”
三娘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她:“我是让你来相亲的,不是让你来卖酒的!哎你还敢躲…你给我回来!”
秦青好不容易撇开三娘,找了一张条桌坐打算喝酒歇一歇。刚刚坐定,
酒才倒了半盏,便听见同张桌上有女轻笑:“秦姑娘怎么坐这张桌来了?这张桌上的可都是有主的。”
秦青抬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方才没有注意,与自己同张桌的都是一对对的男女,自己一个人杵在这里确实突兀了些。她讪讪站起来正准备离开,又一名女:“方才三娘不是给你找了个单间么?怎么,那名公也被你吓走了?秦姑娘,你还真是…唉…你说你每年都没有个伴可怎么办呢?”
秦青心知她在故意挤兑自己,也不打算跟她多话,只是闷着打算离开,谁知刚刚站起一半,便被人重新摁回到了座位,有个声音在响起:“这么会儿就跑到这里来了?也不等我。”
秦青诧异地回,站在后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白衣的云兮。云兮带着温笑容坐在了秦青的侧,向着一桌震惊的男女又了句:“我给这一桌每个人都了杯海棠醉,账算我的。”
秦青一酒来,趴在桌上咳个不停,云兮一边给她顺气一边:“怎么这么不小心,总是让我担心。”
满桌响起此起彼伏的气声,方才的一名女凑到秦青耳边:“秦姑娘,我很佩服你,原来你才是真人不相,想不到你的正主是这样又帅又多金又温柔的男,和他一比,我们的那几个简直上不了台面。”
秦青的嘴角了,勉回了个笑。云兮搀着她的手:“不如我带你去走
走?今晚湖边有烟,我提前订了个视野好的位。”说完这番话后,云兮得地和在座各位打了招呼,便将秦青拉了红叶舞坊。
得大门,秦青挣脱了云兮的手,:“多谢公刚才解围,次来东山买酒我给你打折。”
云兮拉住她:“你以为我仅仅是为了给你解围?”他望了望天,“我是特地来找你的,听老板娘说你去相亲了,我还以为今晚约不你了。”
“啊?”秦青惊得差掉了,“你要约我?”
“嗯!”云兮郑重地,“湖边看烟的位我早已订好,订金很贵的,你不会想让我浪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