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着烛火的地方有经常使用的痕迹,她小心试着转动了其中一个,墙上突然陷一块砖,隙中瞬间一排短箭来,秦青早有准备,偏一一躲过,短箭噼里啪啦全落在了黑猫的脚边,黑猫哀嚎一声,倒地了过去。
秦青无可奈何地望了它一,又转动了另一边的烛台,有一暗门从墙上打开。
接来连续三间房都是如此,秦青小心应对,然而一直到了最后一间房,也没有见到云兮的踪迹。
房有一池清,中来回游动着红锦鲤,一只龙嘴里不断地吐来,池中波纹阵阵。似乎没有什么机关,又似乎所有的东西都是机关。秦青尝试着左拧右,均是徒劳无功,颓丧气恼之她拍了一的龙,止了一瞬,这一瞬里她捕捉到房间墙里似乎传来一丝轻微响动。秦青兴奋起来,脆伸手将龙嘴堵住,几乎在同时墙的暗门缓缓打开。
这同样是一暗门,但是它不再通往其他房间,而是向略略倾斜,向着后山延伸而去。
这恐怕才是关押云兮真正的,秦青这样想着,脚已然加快了步。
幽暗的走廊走了许久,终于看见一间小小的房间,屋亮着豆大的光。秦青觉得自己心就快要来,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就在前的房,就在咫尺之间。他好不好,他们有没有折磨他,他会不会瘦了,病了,他有没有想过自己。
房间是用平常的锁链从外锁上,这样的锁无法拦住秦青,她正要伸手却隐隐觉得不太对劲,这里若是锁着云兮为什么竟无人看守?
她收回探的手,向四周仔细看去,果然,在墙上有密密的针孔,恐怕自己将门锁扭断之时就是自己被扎成刺猬之时。来,看来是不行了,想了片刻,秦青只得取上的发簪来仔细耐心地捣鼓了半天。功夫不负有心人,门终于安然打开。
额已生一排细汗的秦青现在门,像跋山涉终于到达彼端的行者一样,舒了一气。
屋背对着她坐着的人依然如从前一般云淡风轻,白衫一丝不苟。只是发并未束起,瀑布一般散在脑后
。
秦青的中禁不住蓄满了泪,她颤抖着声音想要喊一声“小白”,却突然没了勇气。半晌,她只是了句:“云将军,你还好么?”
云兮回过来,望着她问:“你又是谁?新来的说客?”
秦青上前几步,知此刻不是叙旧的时刻,便掏魏参政予自己的玉符递了过去:“此不宜久留,将军请随我速速离去。”
云兮接过玉符,:“老师?”他望着秦青,神清明,“老师现在何?”
秦青压低声音:“在东海边的渔村,秦萧然那个纨绔也去了,老师暂且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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