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兮将香薰的沉灰倒净,又上安神香,轻缓了一气:“还算顺利,估计你的人也解决不净那些尾,我就多留意了些,在山上解决了一个。不过…我觉得还应该有一个,不知为何后来就没有了声息。”
大约是之前被云兮察觉过一次,这次隐藏得更加仔细。秦青在一看似平常的村庄外围发现了些许端倪,这座村庄原本只有三十来,近半年来突增到五十来,表面看来都是些外乡逃难而来的人,实则全是叶太师安在临安城的暗探,负责监看云兮的一举一动,探查云兮老师的消息。秦青不敢轻举妄动,侧面了解了况后迅速离开了那里。
二人在沉默中将粥喝尽,正要起离开,余安突然怯怯地走过来。
“将军…”他犹豫,“我想完这两天后就不了。”
一只惊鸟从梢飞起,云兮回张望了,只见树丛似有一个青影闪过,再细看时又什么都没有。
一番辗转后云兮已来到了街市,街市上人多嘈杂,云兮一边闲逛,一边留意着后还时而现的尾。因为云兮事已办完,对这些尾不想太过关注,反倒是秦青,一心想着将这些尾的老巢一锅端走,于是十分留心街市上跟在云兮后的这些可疑人。
“怎么样?”秦萧然张地问。
“看上去一切正常,老师应该暂时无碍,但不知他现在去了哪里。”云兮取过茶壶想要给自己倒杯茶,壶却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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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打起神也跟了过去,见着云兮拐山,向着一侧密林中而去,那人迅即向前靠近,秦青不敢耽搁,手中已挥几片竹叶去,竹叶轻盈地过前方那人的脖颈,仿佛只是被虫鸟轻啄,他顿了顿脚步,伸手在后脖颈一摸,手中却一片黏,有大片的血渍从指中渗。他惊愕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回哼了一声,栽倒在地。
在远远的街角,秦青将这一幕全看在里。她踯躅不前,一时间伤得不像样。云兮当街买了一支珠,定是回府要送给诏兰的,他门办要事也不忘给诏兰带礼,可见在他的心里,不仅有诏兰的份量,而且这个份量还不轻。
云兮踱向门:“去厨房吧,我也饿了,我自己去煮粥。”
逃的时候仍有章法,并不慌张,云兮稍稍放宽了心,将荒废掉后向山走去。
见云兮离开店铺后,秦青突然丧失了继续跟上去的勇气,站在原地目送他一直消失在巷尾。尾们似乎也失去了继续盯梢的兴趣,互相之间打个,不声不响地散了去。秦青瞅准一个看上去不太警惕的跟过去,那小在几间铺里随意地逛了逛,便径直朝着偏僻城郊遁去。
云兮停住脚步,有些意外:“不了?为什么?”
云兮来到暗,发现掩藏得有条不紊,可见老师
疑惑,却并没有实在地发现他的踪迹。
一锅粥很快煮好,余安又端上一些可小后,便候在一侧不再说话。云兮和秦萧然也只顾着闷吃饭,一时间竟安静得很。曾几何时,这样的场合还有一个人,叽叽呱呱说个不停,秦萧然每每和她斗上两句嘴又总是落了风。云兮虽说话不多,却也在一旁看的开心,角眉梢都是笑。
云兮不不慢地在前面走,路经一个打造女饰品的铺时脚步慢了来。铺显的地方摆着一支白珠,有像黎姑常常着的一支,只不过前这一支更加致,在珠上还缀了些蓝波纹,看上去雅致清新又不失活泼。不知为什么,云兮在那个瞬间很想将这支珠买来,尽他并不知在未来的日里还能不能再见到这个姑娘。
秦萧然稍稍松了气:“老师的行踪我再慢慢打探,这会儿我饿了,我今日一整天都没吃东西。”
回到将军府,秦萧然已在府中等待,看见云兮现,秦萧然急忙凑上去:“你的尾太多了,我恐怕他们顾此失彼,今日你可还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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