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2/2)

“当然。”凤曦恻恻答。

她扯扯凤曦的手：“赤羽还会回来吗？我舍不得赤羽。”

蘅芜怔怔：“也就是说，赤羽的样貌和格，就是你小时候的？”

她什么都没说！

死伤惨重的九重天，如果一朝失去神支，哪怕鸿蒙之渊将他们的记忆篡改得再完, 少了支，便少了凝聚力。

蘅芜忆起赤羽的样貌，恍然察觉，赤羽眉生得和凤曦确实有一分相似。是，只有一分相似，不能不承认凤曦真是男大十八变。

蘅芜忍不住轻轻笑声。

“真的？”蘅芜抬看他。

凤曦：“呵呵，大概是，残了？”

“没什么。”蘅芜顿一顿，呢喃，“赤羽得偿所愿，我知他很满足。只是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赤羽，还是会遗憾……”

“我就是赤羽。”他说。

凤曦拉着她在位上坐，搂着她的腰：“我将一丝魂魄注翎羽，复制了一个我。因为不能让鸿蒙之渊察觉，我取得魂魄微弱，只能复制成儿时的我。”

蘅芜一怔：“什么？”

凤曦那时考虑得很全面，事实也证明他的法没错。

凤曦想了想，缓缓来：“就是平日有些无聊，被我们两个带着玩的时候，很开心，还总想着什么时候能等到我归位，就算功德圆满。现在这些觉，都变成我自己的觉了，虽然有些别扭，不过有意思。呵，他还很希望我能和你在一起，这么看，我是自己被自己撮合了？”

凤曦笑容里渐生一分鸷，又舍不得责怪蘅芜，唯有：“我能变成小时候的样。”

凤曦牵着蘅芜殿，一边说：“赤羽是我的一丝魂魄, 也算是我。魂魄归位后, 他的记忆也都回到我上了，就算是我亲经历的。”

“什么意思？”蘅芜蹙眉。

凤曦：“……”

凤曦摸着：“自己自己叫爹，也有儿意思。”

在她曾将赤羽当作帝君时，对赤羽的，既尊敬又悲悯。她不敢给赤羽当娘，却尽自己的温柔耐心好好对待赤羽。

但现在自己吃自己醋，面对这样的局面，也确实心里别扭。

的许多东西，都凝聚着她和赤羽相的滴滴，她还能一一说上来。

凤曦撇撇嘴, 忽然怀疑起自己当年留这一缕魂识，是否在坑自己。

不仅变得丰神俊逸，还变得神经兮兮。

“一家三”在一起玩闹的一幕幕，在蘅芜脑中不断浮现。

蘅芜仍有些怅然：“我还是想赤羽……”

蘅芜咬：“凤曦，我想赤羽。”

凤曦不仅他自己叫爹，还她叫娘亲！

对，就是这里奇怪！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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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开蘅芜，站起，然后在她面前掐了个法术。

他总不能自己把自己当儿吧？

凤曦眯拨她的发：“笑什么？”

知蘅芜惦记赤羽, 凤曦眯，底漾丝复杂。

“嗯。”

听凤曦这么说，蘅芜心里好受一些，转念又觉得哪里奇怪。

当年他之所以留魂识代替自己，便是为了在自己被抹杀后，九重天仍然能有一神支。

蘅芜抱着凤曦的腰，埋他怀里，喃喃：“凤曦，不是儿时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很好。”

凤曦心一堵，越发吃味了。这女人刚刚还说不是小时候的他还是大的他，都很好，果然是骗他的。这么丰神俊逸的他摆在这里，她怎么还想那个小萝卜丁？

凤曦皱眉，他何尝不理解蘅芜？她与赤羽相过的日历历在目，定是放不的。只是他理解之余, 又到吃味。都说了他就是赤羽, 这女人为何还惦着赤羽, 不惦着他？

凤曦：“赤羽是我小时候的样。”

第90章 甜的扮演

蘅芜：“……”

蘅芜有些好奇：“凤曦，赤羽的记忆到了你这里，那你是什么觉？”

蘅芜不能置信：“为什么你小时候那么可听话，大却这么神经？”

其实凤曦之前也是真心将赤羽当儿的, 一个崇拜自己、听话懂事的儿，他很喜。但当记忆复位后，很多东西宛如被重新洗牌, 形成新的受，对赤羽的也难免复杂。

凤曦无奈笑一声，梳了梳蘅芜发，任由她靠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