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烛属为炎火,无法为那两个鲛人提供舒适的安之地,所以暂时命鬼差来了一大池,让两个鲛人泡在里面。
面:又是我们挨骂?
“对,鲛人!听他们说还是被剥了只剩的鲛人,嘶,听着就觉得十分惨。”如是说。
门围成一团的鬼差被突然现的王幼宜吓得浑一抖,顿时五零四散,一晃就跑没了鬼影。
迅速:“无常爷昨夜逮了两条鱼回来,这会儿正在阎罗殿里问阎君怎么置呢。”
他们是东海修为最低浅的妖怪,除了外形特殊之外和人类没有任何区别。被渔人打捞之后,他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躯被人类肆意摧残。被卖到楼之后,他们还发现已经有同族鲛人被扒鳞,成为了那间楼客人的桌上之餐!
面:“对对对!”
王幼宜心中疑惑,转回府洗漱一番,直奔阎罗殿而去。
王幼宜看这二鬼满脸憨憨相就骂不什么难听的话,烦躁:“什么事了?”
“这锁怎么这么难开?叫你们换也不换!”外的人。
于是王幼宜沉的视线落在了面上。
见他迟疑,鲛人从中吐一枚五光十的珠,血顺着嘴角,“无常爷,劳烦你将我二人封印至此珠,方可带走我们。”
奇怪,鲛人分明在海域生活,怎么得到黑无常去辖?再说鲛人是妖,就算是在人间活动,黑无常也没本事勾回来啊。
屋外,隐匿形的黑无常揣好灵珠,转离开。
王幼宜看这俩凄惨可怜,难免有些同,拍拍自己的烟斗:“我这烟斗里的鬼雾清凉,有修复魂魄之效,但你们两个还是,不知起不起作用,要试试么?”
封印行到一半,屋外突然来了人,有开锁的声音,两个鲛人的顿时瑟缩了一。
“鱼?”王幼宜眉心一拧,“你们说的是鲛人?”
两个鲛人已经自报了姓名,银发的叫濯涟,黑发的叫九祁。他们是东海的边境看守,主要负责传信一职。一次涨,他们贪玩现被渔人发现,渔人用铁钩勾住了他们的鱼尾,生拉扯,从此他们噩梦就开始了。
王幼宜
王幼宜现的时候卫烛一也不意外,鲛人的消息传到她耳中,她不会坐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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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妖趴在池边,血红的鱼尾在中轻轻晃动,池被鲜血染开来。提及被人类抓去的经历,他们的脸上还是难掩心悸。
濯涟和九祁对视一,犹豫了一,而后一齐:“多谢大人。”
清晨。
“怪我什么,还不是掌柜的舍不得钱!”另一人略有不耐。
珠飘在空中,黑无常了,将珠收手中,照鲛人的指示。
‘吱呀’一声,茅草间的屋门被打开,外的光亮通过门渗了来。
来人看清屋,瞳孔放大,惊呼一声:“不好了不好了,掌柜的,那两只人鱼不见了!”
王幼宜在睡梦中隐隐听到有窸窸窣窣的议论声,睁开双,翻床,批好外衣,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她揣着一起床气踹开了鬼府大门,“嚷嚷什么嚷嚷,谁家又多烧了纸钱给你们是不是?值得你们这样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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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黑无常取镰刀,才忽然想起鲛人隶属东海一族,为妖,而他只能勾走人的生魂,他无法引这两个鲛人到冥界去。
二妖钻烟斗,一寒凉之气来,却意外的令他们觉得舒适。这鬼雾贴近肤,比还要柔和,雾气将他们包裹起来,连血模糊的鱼尾也没有之前那么痛了。濯涟和九祁惊喜:“真的有用!”
黑无常加快手中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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