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风转向05(3/4)

怪你……”

夏星河住伤的双手颤了颤——前这人的眸里，像是从地狱引来了一把火，如此的厌恶、愤怒。

临熄灭的前一秒，他爆燃起的大火光，似乎要把夏星河整个吞噬殆尽。

夏星河意识轻轻向后退了一步。

他看着这人狰狞的脸，带着恨意、怨念，至死也不得安息。

都怪自己吗？

夏星河觉得呼困难起来，还没等他收拾好那份几乎将他整个撕裂的窒息时，就被远黑压压的一片引走了注意。

被车灯照亮的西侧，原本应当是宽敞空地的尽，一片黑压压的翻涌过来。

——丧尸群追过来了，齐路遥还在车里！

-

稍早前，停在路边的急救车里，齐路遥刚刚完成第二名女生的阻断手术。

简易手术台边，悲戚的气氛让齐路遥非常憋闷。

他平时的手术难度要比前大几百倍，看过的惨状与死相也比这难看太多。

但是他还是不能很好地接受这番景象——这三个孩几乎笃定了自己会死，但却又把那微乎其微的希望寄托在齐路遥上。

“齐医生，我还有救吗……”

齐路遥的手顿了顿，接着便又快速而果断地行着清洗与合。他没法开告诉她们，她们三个只能活来一个。

“我努力。”齐路遥了一气，他的手腕有些酸痛，这让他的心又糟糕了几分。

这样的景让他想到了欧文林——明明知救不活了，自己还是会一遍遍地重复着无用功。

看着表盘上的时间在一的逝，齐路遥垂眸，对一边帮忙的陈钰：“你先带樊湘柳去前面的车厢休息。”

陈钰看了另两位小姑娘，只是犹豫了一秒，便起把人带走了。

那两个女孩儿看着樊湘柳空的，里再次充斥起让齐路遥难受的目光。

此时，一名已经好清创的姑娘正躺在一边，而另一位，则在半麻中两放空地盯着车。

车厢里都是血腥味。齐路遥看着少女逐渐空的眸，有些艰涩地放手中的骨锯。

“医生，我……”少女忽然开，几乎恳求般哀哀地看向齐路遥。

然而那人早已撤去了目光，手中的骨锯也换成了尖锐锋利的手术刀。

“我……咯咯……”少女哀求的声音终于被怪异的音节给覆盖住，她的瞳孔开始扩大，接受了半麻的双也开始反常地扭动起来。

但是目光中，还是久久无法散去的惊恐与哀伤。

“抱歉。”齐路遥轻轻伸左手，抚上她颈项的动作，像是在握一丛凋零的玫瑰。

接着他的指节开始用力，他将那纤弱的脖掐，上半发力将她固定住。

他举起右手握着的手术刀，狠狠地嵌她颅侧的骨之中。几乎同时，凄厉的惊叫在耳畔传来。

齐路遥有些疲倦地垂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