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瓶颈,她没有办法再行去,更挖不其他有用的线索。
审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苏默言走了来,看了看小王写好的审讯记录。
“无妨!”苏默言冷哼着,“说说你丈夫在哪儿,我们要去会会他!”
“不行不行!”江虹忙摇摇着,一脸惊恐,“他可是我家的梁,要赚钱养儿的,你们不能调查他!”
“愚昧无知的女人!”小王低声说着,“你都知梁伟的是非法的勾当,难你以为你老公能逃得我们的手掌心?”
江虹这次不说话了,把地埋了臂弯,她不能说,真的不能说。
“江虹,你以为你护着他,你就能保得了他?”苏默言冷哼着,用力地敲了敲小桌板,瞪大了睛盯着一直逃避的江虹,呵斥着,“梁伟可都代了,他和赵聪之间没那么简单,找到赵聪是早晚的事,即便你现在不说,我们也有办法抓到他!到那个时候,你也有包庇罪,也要坐牢!难,你就不怕你们两都去了,孩和老人没人?”
“什么?”江虹猛然抬起,颤抖着手抓住了苏默言的衣襟,“梁伟都说了?他都说什么了?他怎么能冤枉人!我和他好了那么久,他一个字都不和我说,怎么这么快就和你们代了!他不能啊,不能!他都代了,那赵聪怎么办?他怎么办?”
这女人近乎于疯狂的用力撕扯着苏默言的衣服,绪完全崩溃了。
刘一没想到,一个对和婚姻都已经绝望到放弃的女人,在最关键的时刻,为什么还能如此定的去保护丈夫?她的心里更多的不应当是恨么?为什么在恨的前面,还有这么多的包容,原谅,和关切……
江虹撒泼了十几分钟,最终耍累了,坐在地上,神空地看着地面,毫无力气。
“别挣扎了,代吧!”苏默言甩开江虹的手,无的语气让人心寒,“再耗去,我们只能告你妨碍公务!如果因为你的错失,让你丈夫跑路,你以为你就没责任了?等待你和他的,是法律的审判!”
“不!我绝对不说!”江虹发狠地看着苏默言,“你告我吧!就算让我坐牢,我也绝对不会说!不会——”
江虹中了红的血丝,她仰着,颓然地坐在地上,一副死扛到底的样,这是她对这段婚姻最后的持,也是她唯一能的事。
苏默言和刘一对这样的女人没有办法,双双叹气。
“小王,先待去关押,找到了赵聪之后再说!”苏默言代着,“你啊,不如早说,免得遭罪。”
江虹冷地笑着,摇着说:“你不懂,你永远不懂……”
“我不懂?”苏默言反问着,“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