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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楚辞·大招》：“ 伏戏 《驾辩》、 楚 《劳商》只。”

过渡章，可能还会修，也可能就这样了。

第113章

穆王告诉瑶姬, 他想起了他们从前的一些事，瑶姬心中却未有多少喜。

便是恢复从前那些细碎的记忆，他们之间的本质还是未变。她也不觉得从前穆王对她有多特别。说来说去, 穆王并不在意她, 她不过是一个与他萍相逢的江湖女罢了。

所以瑶姬只是波澜不惊抬了眉：“大约是从前说的玩笑话，我也记不得了。”

穆王眉目间盛满了怒气，可能是觉得被耍了, 他一字一顿：“原来如此。”

瑶姬忽而似又想起了什么，抬起来看着穆王：“我从前那些话, 是同我的心上人说的。将军既然不是, 那些话自然也不是说给将军的。将军不必放在心上，亦不必困扰。”

他便知她是记得那所有的细枝末节的, 她只是不耐烦再同他说那些。前几日，她还放低了姿态愿意为了他而改变自己, 如今却已是连过往细节都不愿再回顾了。

她话说得这样直白，一副彻彻底底划清界限的模样, 还劝他不必放在心上, 想来那些她自己说的话, 她也未放在心上。

他脸有些难看, 缓缓：“我原以为你会兴听到这个消息。”

瑶姬想了想，说：“确实是个好消息，确实该为将军兴。”

为他兴, 那她自己呢？大约是觉得不过如此。那些过去的事, 曾说过的话，她是真的不在意。

他脸白了白，了，：“我明白了。”

瑶姬看着他的脸, 问：“怎么？将军不兴吗？”

穆王笑了笑，：“自然兴。”

瑶姬亦了，：“想来也是。”

大将军先前把她找去叙旧，就是想了解过去在他上发生的事，以及那些事对现在的他有什么影响。她当时把从前一起经历过的事都大致说了一遍，然而到底是不及他现在自己恢复记忆，想起从前所有细节。

一旦想起，他大概会知自己如今是没有把柄也没有肋的，大将军无不摧，亦无所畏惧。

“那便恭喜将军了。”她最后这样说。

穆王走远之后，再回看，她似乎陷了什么回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保持着凝神静思的模样，一动不动。

他却不知，她只是想起了凡之前，蚩尤同自己说的话。他说日后在界相见，我认不得你，你可别不认我。当时她是怎么回答他的呢？她自是答应了此事。虽则有埋怨，也还是答应了的，便是他不认得她了，她也要去认他。

她只是没有想过，她便是三番四次上赶着去认他，他还是无动于衷，那时候她该怎么办？

这其实就是今日的局面。他真的已经不认得他的人了，她却还要完成诺言。这甚至无关风月，只是践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