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到了天当了光明女神,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却发现火灵越来越有失控的迹象。杀意偶尔还是会控制着她,让她恍惚间以为还在战场之上,要同昔日好友兵戎相见,拼个你死我活。战争早已远去,却还一直在影响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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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神力几乎是一诅咒,是不是?”女妭话锋一转,突然问。
瑶姬想想,确实是自己不对,诚恳歉:“是我的错,那我现在回去
她本无意携裹西王母同玉帝的权力之争,但时也命也,终还是向西王母请命,西王母便允了她凡当神使。
间的医书。
瑶姬笑了笑,:“上回你帮我复活刑天神魂,这次我帮你,你我便算扯平。”
瑶姬说:“别人是别人,我是我。一码归一码。”
听了她那话,女妭一笑,:“你既这样说,我便来会一会朱雀神兽。”
女妭:“上一回是我同……人有易,并不是专为帮你。”
女妭似想起什么,低声:“你可听说过,旱神所居不雨,我此趟凡,不想祸害人间,便自折了些神力。勾陈一族不认可,便未跟来。”
女妭看着瑶姬,:“你我泛泛,实在不必如此。”
说到最后,已是儿戏了。女妭却知她是在故意宽自己的心。
她想了想,又问:“殿何以会受伤?怎不见勾陈一族守护在侧?”
原来中间还有此等凶险秘事,瑶姬恍然大悟。五灵掌使者神力失控是很可怕的事,不说有暴而亡的风险,更有五行失序酿成灾劫的可能。
瑶姬想了想,说了心中疑惑:“殿掌的乃是火灵,我父皇先前也掌火灵,却并未有殿这样的神威。”
女妭:“这回我承你的,若有机会,自当报答。”
“殿不是已经替我了主么?何必一定要说服我。您是殿,直接令便可。”朱雀这会儿脾气也上来了,说话讽刺极了。
只是,未成想,此行居然同瑶姬多了些。
瑶姬沉默,略觉不可思议,未曾见过有守护神弃结契者而去的。不过这是别家的事,想来或许另有隐,她便也不再提。
她已明白过来,若想彻底摆脱这些,便只有再回到战场上,去打一场只属于她自己的战争。
她慢慢走在营地里,一边想着女妭之事,一边劝导朱雀,让他帮帮忙。
瑶姬沉片刻,建言:“你如今这样,实在凶险。听你话中之意,朱雀或许于你有些用。此番我已替你报了伤,这几日每日未时三刻过来请脉,让朱雀帮你调伏一番。你看如何?”
女妭亦持:“我同殿一样,喜算得清楚一些。此事是我欠你,你不必再说。”
瑶姬离开女妭的营帐,见了各营都在清理整顿昨日之,伤兵营或会新增许多伤员,估摸着又有的忙了。
自那场大战之后,她因杀戮太重,被放逐于赤之北。在那千里赤地徘徊,常常几百年也不见一人,当真十分寂寞。偶尔离开了赤之北,引得某地大旱,田神便会请她回赤之北。千里赤地,是她逃不掉的牢笼。
话已至此,瑶姬便也不再说什么。
女妭苦笑一声,:“南历来掌火,又有朱雀神兽从旁辅佐,于火灵的掌控实非我可比。且当时我因在战场上拼尽神力,使得火灵反噬己,差一便堕。虽则幸免于难,但我对火灵的掌控却越来越力不从心了。故而先前会失控,差误伤你。”她不是轻易会吐隐秘之事的人,更何况是对着不太熟的瑶姬。只是之前毕竟差伤到她,于此事确实也该说清楚。
她戏倒是快。
瑶姬:“你执意凡,自有你的理由。你如今这样,我既然知了,便也没有坐视不理的理。再说我也不全是为了你,便当是为了这些凡人。传说旱神所居不雨,总觉得是个值得挑战之事,我南历来掌火,想着或许可以挑战一旱神。”
勾陈是轩辕氏守护神,就像朱雀是神农氏守护神一样,论理女妭凡,勾陈一族怎么也该派手保护她才对,故而瑶姬有此一问。
这便是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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