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2/3)

陆清嘉望向她，嘴动了动，却发不声音。

远离你，不与你有半分牵扯，也就不会有后来这么多事，但我还是没有。”

她往前一步，迎上陆清嘉复杂的神，声音极低：“这一切对我来说不是梦。”

不再什么计划，不再什么仇人不仇人，不是谁，但凡此刻站在他面前，都会被毫不留地毁掉。

陆清嘉可笑：“所以……便像凡人看话本，我只是话本里的人？他们也是？”

他指着天地间的方向：“那些我恨透了的宿敌，甚至是我死去的父君和母后，都是书里的几个毫无意义的名字？”

她忍不住：“陆清嘉你冷静，千万别想，这没什么的，或许那本书只是后人记录来的属于你们的传说……”

“你中的书和月歌的记忆容一样，连我偶尔飞逝而过的念都没有差错，你要我怎么相信这只是后人记录的传说？”

她停了停，声音难掩酸涩和哽咽：“我全都告诉你了，我最不想告诉你的就是这个，我不知你怎么想，但你是可以选择的，就像我早就不把这一切当书中的故事一样。我拿这一切当真实，你是我的人，这是我生活了许久的世界，你也不要钻角尖好不好？”

姬玉的话稍微有作用，可也完全不够看。

“……都是假的。”陆清嘉喃喃声，“全都是假的，他们是假的，你是假的，我也是……假的。”他眸赤红，冒金的火焰，“那一切的存在，就都没有意义了。”

他不说话，他越是沉默姬玉越是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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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玉睁睁看着陆清嘉从仓皇失措到浑发抖，她上前抱住他，却被他很快挣开。

她最怕的就是陆清嘉接受不了这一。

陆清嘉好像真的忘了，他睛开始变红，有妖异的。

他手中现火焰，姬玉

陆清嘉突然笑了，笑了声，笑得前仰后合，脚步不稳。

陆清嘉怔怔地受着她手上的温度，看似听去了，可也不知听去了多少。

他的遭遇那样坎坷黑暗，若他知那些都是书中的“故事”，是一个“人设”，他全族惨死，他在牢被折磨的日日夜夜都是别人中的几行文字，他会作何想？

“那是什么？”

“不是毫无意义。”姬玉红着睛，“你不要这样想，不要什么书不书的行吗？我只是不想再瞒着你才告诉你这些，我想我们之间坦诚一切毫无隐瞒，你牵着我的手。”她不顾他的拒绝抓着他的手，“你受一，我的手是的，血是动的，这才是真实的，才是你该在意的。”

姬玉上前抱住他：“别我是怎么知你的，你只要记住我自始至终不曾看轻你，不曾嘲笑你玩你，这才是最重要的。我你的陆清嘉，我们还要生一窝小凤凰的，这些你都忘了吗？”

“是一本书。”姬玉尽量用他能接受的方式解释，“像你读过的历史典籍，也像你看过的闲杂游记，总之是一本书，一本以你和月歌为主角的书。”

她一字一顿：“我还是上了你。”

“陆清嘉你记着，不你是谁，在我喜上你要嫁给你的时候你都只是你自己，你要变成什么样是你自己可以选择的，不要被绪控！”

姬玉想了很久，觉得事已至此，已经没必要掩盖一切了。

他好像克制到了极，终于克制不住了，一切被压抑的恶念全都反噬到了自，眉心凤翎红得似血，整个人腾空而起，背后现翅膀，那震撼到有些骇人的架势，姬玉丝毫不用怀疑——他是想毁掉一切的。

陆清嘉使劲推开了她，她后退几步险些摔倒，满脸泪痕地望向他，见他周布满火焰，哪怕是她也再也近不得。

姬玉一不错地看着他，听见他问：“……所以，你到底是重活了一次才知所有，还是同那次说的一样，只是了个梦，梦到了所有？”

“你看，这就是我为何要瞒着你。”姬玉有些失落，“是不是不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见了？你现在满脑都只剩我骗了你，只剩‘书’这个字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