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这位姑娘,您是要投胎对吗?请跟她走,我们可以为您开辟通,让您三天就投胎。”
姜宁仰,顾云舒轻轻推开她,“随她去吧,我等会儿去见你。”
另一名女一听这话就笑了,但她笑地很隐蔽,只是睛弯弯,并没引起姜宁警觉。
“那,拜拜?”姜宁朝他挥手。以前顾云舒不懂“拜拜”的意思,姜宁说过几遍后,他就懂了,但从来不曾主动回过这句话。
顾云舒这次破天荒地合她,还摆了摆手:“拜拜。”
姜宁随着女离开。丽
顾云舒看着她的影消失在大雾,良久,收回目光。
空气沉闷,脚的黑土而黏腻,杂草与枯叶沾在脚,他浑然不觉。没一会儿大雾散去,面前豁然开朗,一座破旧的大堂映在他中。
砂石破土而,成伫立的树。鬼火遍布枝,幽幽地燃烧。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冰冷死气。
“啪”地一声,顾云舒踩断一枯枝,径直踏大堂。
大堂里千奇百怪,人一去便宛如在波涛骇浪中激漂。空气是绿的、脸是红的、鬼差们拎着锁链,恶鬼们被拘得直翻白跪在堂前,细数一桩桩陈年往事。
顾云舒稳住形,了里面的小屋。
一名穿青衣的男正在品茶。
约莫过了两盏茶的时间,他终于放茶盏,细的睛眯起一条,笑着说:“原来是主,稀客啊。”他伸手指向对面,“快落座,要喝茶吗?”
顾云舒与他对坐,“条件。”他直接吐两字。
“别这么急。”青衣男挑挑眉,慨:“距离上一任主来到冥界过去多时间了?”
手的小虾米掏日历,算了又算,“大约五万年前。”
“五万年了,”他掏掏耳朵,“鬼灵界和界断绝来往已经五万年了。”他的声音柔和暧昧,“这次您的到来可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顾云舒手搭在桌上,抬眸扫他一。
“条件。”他冷冰冰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