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他又使劲晃了几,听到里面传来几声闷哼才负手离去。姜宁撞得迷迷糊糊的之际,听到一声叹息。旋即一缕缥缈的白烟在她面前凝成一个男人的形。
“小妹妹, 见到你我仿佛见到我以前养的驴,一样的倔啊!”
姜宁:……
“你是怎么从‘那边’来的?”他兴致地问。
姜宁转转珠, 上回也是在坛里,这个费香轻而易举地就把自己带了去。现在求求他的话……她面上不禁闪过一丝期待与忐忑。
“费香?你是真的费香吗?为什么那人能替你的份?”
近乎第一步, 得先共,不然什么都不说就直接请别人帮忙,别人肯定懒得理她。
白烟男找个角落抱蹲,声音哽咽:“这是一个漫的故事。”
姜宁挪到他旁边,拍拍他的肩膀, 结果一伸手就把白烟男拍散了。
他又在另一个角落慢慢显形。
“我才是费香。”他抱痛苦。
“我知,我相信你。”
“你要是相信我,就不会回来被关在这里了, ”他语调忽然变得怪异, 故意怪气地拉尾音:“小妹妹。”
姜宁张张, 一句话都说不。
“唉,我真的……”他叹息,睛微转,好似在故意等姜宁接话。
姜宁很上地追问:“你跟他发生了什么?”
“我是被赶来的。”他迫不及待地答, 不吐不快:“三百年前,我正在喂我的驴,”他语调婉转,声音凄切,“可惜了我那多的驴,还没给我生几个小驴,就被迫害了!”
姜宁猛一气,奋力控制好自己的表,从牙间蹦几个字:“然后呢?”
“然后?”他形原地消散,瞬间现在她前。
“然后不知从哪儿来的一缕孤魂野鬼,突然附在那驴上,对我发动攻击!”
想不到屠恺乐还有这陈年往事,若不是况不允许,姜宁一定会慨一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