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恶鬼是在跟她玩攻心计?他分明可以说这两个字,却用枯叶代替,是为了什么?害怕自己不相信缠着他问?但是她本就只是一只废柴鬼, 跟她玩攻心计有什么用?
姜宁驻足侧耳, 轰隆声像是立环绕, 从左边转到右边,从边转到上边,让人无法分辨究竟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怎么回事?
“轰隆!”
咦?她神有古怪,掀起裙摆去看自己的脚,怎么虚化不了了?
字太大,姜宁从她的角度看,只能看到一排排的树叶。她放轻,越飘越,踩在轻轻摇晃的那片绿叶上,低去看大地上的字。
如果刚刚她还算震惊里带着平静,那现在完全要被吓了。
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 地底传来刚刚听到的那怪声,由渐弱,频率十分稳定,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就会响起一次。
“这里是哪里?”
与费香的第一面、他的凶肆以及他的纸人在脑海中齐齐闪过, 她没有察觉任何不妥。
棕的枯叶和绿大地互相映衬,纵使排列有些杂,那两个字却是十分分明:费香。
只要不被迷惑,一定可以飞去。
“走狗?”姜宁一愣,“我不是啊!我今年才认识他!只是想让他帮我投胎!”
究竟是什么?反正现在也没办法,那就飘去看看。
姜宁默然注视着那两个字。
第28章
初升,和煦的金光撒在大地上,像是为其铺上一层金粉, 艳异常。然而不过片刻,姜宁就听到震耳聋的“轰隆”声不知从哪里传来。它像是海底大的海怪在吞噬着海,又像是人的车碾压过石路, 总之声音大得堪称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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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哥哥我是看你可,才给你指明一条路。想投胎,呆在这里就可以了。”
“轰!”
山林间幽冷静谧,广袤无垠, 放望去,周围全是绿油油的一个样。她兵将选中左前方, 踩着树叶往前飞。
白烟男狡黠地笑笑,大手一挥。
“你——”
她听了一会儿趴在地上,耳朵贴着绿草。
“行了,我要走了。对了,”走到一半的白烟男风风火火地折回来,不好意思:“上回可真对不住,我以为你是费香走狗来着,但是咬了你的手臂之后才发现你是一只心地善良的鬼,这就是我赔礼歉的礼。”
她觉自己被裹在白烟里,等到终于挣脱桎梏,已来到一片山林间。
好累。
觉她所的地方就是一个圆,不论往哪个方向走,都会被引导着转圈圈。
“这就是我的名字,我走了拜拜。”
“我?我好事不留名,但你非要知的话,”他手指向枯叶,一溜儿的叶在空中徘徊飞舞,落在地上时歪七扭八地组成两个字。
她尝试往天上飘。
当务之急是回到, 等费香回来,告诉他一切。
失败了。
大片大片绿油油的树、一片一片被风低的木丛与野草、汩汩动的小溪……
她尝试其他位,往常一瞬的事今天怎么都不好,她不由气得跺脚。
“啊?”姜宁完全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你跟费香认识多久了呢?是不是他的走狗?”
姜宁猛一气,双脚开始虚化。
空中若有若无的香味与腥气织,呕得她想吐。
对自己颇有信心的姜宁在飞了一夜还没飞去后, 抱着一随风摇晃的树枝玩起了跷跷板。
姜宁觉不太妙,这样那她何年何月才能离开这片山谷?她走到河边,探一看,河面上映一张女人的脸。
不能虚化,那她就不能到地底了。
不得了!自己居然还有影了!
现在的她跟个正常人一样,在太底,充盈。
还有,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有树绿草?他又为什么说呆在这里能投胎?他是如何知的?
一堆问题缠绕心,姜宁有些烦。
她又不是人,怎么还会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