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吧。”她把发梳到脑后,一双眨眨,别提多聚会神,跟接圣旨一样如获至宝地捧起它。
在他凶光大的神中,她声音越来越小:“而且,它看起来很笨,都没有伤害过别人。”
它四肢无力垂,小小的纸脑袋飘在地上。
烛光,一层波在匕首表面静静淌。
“我费香这人就是喜好事。既然你是尊的心上人,那我坦白跟你讲,我可以见到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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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难不成会着一张恶鬼的脸。有些人死后浑浑噩噩,行为如稚,可这却不耽误它害人。我刚刚门就隐隐约约闻到一臭味,本以为自己闻错了,毕竟我凶肆里的鬼都很听话。可没想到它居然
他摆摆手:“其实吧,外界力量我也说不通。世界上就是有许许多多的鬼不能立即投胎,有的是寿未尽,即便成鬼,也要在世间过完一生才会被鬼差拘着押去投胎。你吗……”他想了好久,又不耐烦地挠,甚至还把过来盛屑的纸人鲁推开。
“没有、没有。”她可耻地怂了。
姜宁讪讪的,话都有些说不利索:“它是恶鬼?可它昨天就现在你的凶肆里了。”
费香若有所思地弯腰,捡起魂冰凝。
姜宁如临大敌:“这——我也是鬼啊,它不会伤到我吧!”
匕首仿佛有千斤重,姜宁本接不住,双手急速降,实打实地砸在地面。而魂冰凝,在降的途中角度偏移,刀尖对着她的手——即将刺中。
姜宁肝胆俱裂,在最后一刻,迸发求生的本能,使十二万分的力回了自己的手。
他把匕首递给她:“你刚来凶肆时我就说当你可以搬起一块石,就算养好了。这正是因为魂冰凝那么重,现在,你试试。”
第19章
“笃”一,匕首着她的脸颊飞过,刺中了什么东西。姜宁回,发现刚刚那只掌大的纸人被刺中脖颈,钉在了门上。
顿时——“扑通!”“当啷!”
“错!是帮你自己而不是帮我。我这是赔本买卖,就当尊常年照顾我生意的优惠吧。”他倏地起,贼似的招呼她到里屋,从他油腻到可以盆油端去炒菜的床单,一把蓝透明,薄如蝉翼的匕首。
“你在质疑我?”费香声音不大,咬字有些糊,带着令鬼臣服的魅力。姜宁挠挠,突然想到一开始他的脾气就是如此暴躁,动不动就让人的类型。
她抹了把并不存在的虚汗,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大气。
“小阿香——我觉——它、”话音未落,姜宁目瞪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向她飞去的蓝匕首。
“这把匕首叫魂冰凝,是所有恶鬼的克星。恶鬼没有实质形态,但是这把匕首却可以直接碰元魂。所以想要驯服恶鬼,直接在他们上刺上一刀,保准不死也去掉半条命。”
“一个恶鬼。”费香悠哉地走过去,门上的魂凝冰,顺脚用鞋底碾了碾纸脑袋。
“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卫雅夫人创的,叫什么——名额!对,名额。我帮鬼差抓恶鬼,三个恶鬼换一个投胎的名额。不过一年上限只有三个名额。今年已经用掉了两个名额。”他摊摊手,一脸无奈,“还有最后一个名额,但是域还有没有恶鬼我也不知。所以这第三个名额就靠你自己了。”
姜宁睛一亮,恨不得给他端茶倒,让他多多吐一些秘密。
“所以我要帮你抓三个恶鬼对吗?”姜宁心里闷闷的,话到嘴边言又止。
“你很幸运。”一缕白烟自纸人残缺的汇聚在他掌中。还不等姜宁看清白烟中的人什么样,费香已经把魂魄放在了一个坛里。
费香垫在面的手移开。
到我们苦?”
“白痴,只有去才有用!你看我不还是好好的吗?难我没有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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