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指指、横加挑剔的……
唉!”
难得如今天这般直言,直叫庄怀飞听得,对日后的生活也越发充满了期待。
“你以后可别那位大人那样的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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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给恋恋来一记叁指弹天都是轻的!
——不过少年时候,九刚在太平王面前暴他那有些小众的癖好那会,也是特烦太平王一副“虽然不太理解,但既然你觉得享受就尽享受去”的模样。
两人最亲密的时候,她也是明明享受却依然矜持着的模样。
白飞飞立刻抛开那儿懊恼心思,把一把刚刚从呛咳之中勉恢复过来、仍显得有些虚弱的嗓音,答得铿锵有力:
既然是自己作的死,那自然也只能自己受着了。
奈何白飞飞这会,别说给恋恋来一记叁指弹天, 就连傅晚晴不敢低估的武人听力,
白飞飞这会懊恼的小模样更是顺极了。
如何舍得打断她?
“怎么样?这会总该觉得‘碾落成泥’的‘好’了吧?”
唉, 他如今保留的, 也就是恰好够听清楚恋恋都说了啥的平,
虽说九也是完全不觉得自己对太平王有过什么“脆接撒儿、抚两句顺带纠正过来”的期待吧,
要不怎么都说死总是自己作的呢!
“那当然!我既飞得起、就也一定摔得起!”
不过这姑娘期待的亲互动,嗯,听起来还是很顺耳的。
也就只好由着白飞飞刀他的刀,纵容难得絮叨的恋恋去絮叨她的絮叨了。
九就故意问他:
要说听周遭虫蚁动静,约莫就只能他躺着的那方寸之地的虫蚁了吧!
这姑娘俨然已对小家的亲活动充满期许了。
九倒觉得恋恋这姑娘不错的,虽说他并不觉得俗人接纳不了的癖好有甚不好——
白飞飞这才开始有些懊恼了。
即便不嫌弃自家孩儿, 到底比起纵容他越享受、怪癖越大,还是脆接他撒儿、抚两句顺带纠正过来的, 更好些嘛!”
恋恋先为这世叹了一声, 又殷殷嘱咐庄怀飞:
——他只恨使不他的惊神指了!
他又不需那等俗人加纳!也不介意俗人非议,偶尔听烦了,要他们闭嘴也是简单得很
庄怀飞其实早看到白飞飞嗖嗖的刀,只是恋恋平日总是矜持的,
——然而白飞飞岂止飞着刀?
——成吧,应得这么决绝,可不就难怪日后除了顾惜朝孜孜不倦地给他挖坑,连冷血、谢红殿等人,都很乐意给他提供磨砺、摔打的机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