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祁安所言,那些孩并不太清楚自己唱的词有多伤人,这些都是他们的爹娘教的。
唔,果然是个傻的。
青年回:“三百余九岁。”
能想这词编排他人的人,自然是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尚自似面带寒霜:“你不妨问问你的孩唱的什么。”
尚自虽然睛里透着嫌弃,但话语中却没有表一二,只是乖乖地任她安排。
那时的祁安并不相信真有神仙妖一说,听这话,只觉得他傻得可。
祁安捡回尚自后没多久,镇里便了闲话。
祁安原想着,家中多个人,活计就可轻松些,可尚自十指不沾,双手比为姑娘的祁安还要白,每每让他活,她就有良为娼的错觉,指使他了两次活后,她实在不忍心让他动手,就让他在一旁陪她说话。
她不抱希望地又问:“你可记得姓名,是否有家人,家在何方?”
祁安愣了一愣,她没想到一向好涵养的尚自会发怒。
待人群散尽,她走向那青年,和善问:“这位公,你今年几岁?”
她还待再劝一劝,小童的家人跑了过来,一把夺过自家孩,指着尚自的鼻骂:“你这傻要对我家孩什么!”
祁安知他是因为那童谣里的词而生气,上前劝:“不用理他们,他们不过是小孩,哪儿知那是什么意思。”
如此想了想,他同意了这笔买卖,“行吧,看你年纪小,我就让你一回。”
可是,并非所有人都能发现他讨人喜的那一面。
祁安望着青年虽不英俊,却也算得上端正的脸,有些可惜,年纪轻轻就坏了脑袋,余生可如何是好?
又比如,他会质疑,为何作为坐骑的不能凌空飞翔,还跑得这么慢?
青年沉默良久,才:“尚自。”
也就是说,除了名字,其他一概不记得了。
和尚自相一段时日来,祁安已然了解尚自,他的痴傻并非源自智慧低,而是他对这世间万的认知有偏差。
这话是极其难听的,就算是心宽如祁安,也忍不得难过了几分。
祁安轻叹一声,不知该拿这青年怎么办。忽又想到,自己捡回去那么多东西,还差一个会讲话解闷的,于是,邪念作祟,她将青年捡回了家。
她只想快步离开,却没想到,尚自却揪住了一个小孩的衣领,单手将他拎了起来。
这说的好似还是他亏了似的。
“他们
他恻恻问:“你刚刚在唱什么?”
比如祁安徒手捉时,他会在一旁问,为何她没有法力,却能降服凤凰族的崽?
祁安倒也没在意,又声了谢后,才哄走了那掌柜。
她将原本就不大的单间小屋用竖立的竹席分隔成两个小房间,她住,尚自住外。
那小孩登时便被吓哭了。
一日,他们一同去赵夫家送东西,几个小童见着他们,围着他们边边唱:“无父无母穷酸娘,捡了个傻家郎,不知羞呀不害臊,青青白日钻床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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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自语气冷:“正因为他们不懂,所以我才要让他们早早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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