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上）死生有命(2/2)

顏以安往后看了一，景兰也跟着摇，「以安要加油喔！」

顏以安醒过来时已经午了，天早暗了来，房窗帘拉起，只有他一个。

顏以安眉皱了两，「我不是说这个。」

言不殤无奈，「这也没办法，打雷打不到我上来。」

他一睁就习惯地去找房间的第四个住，却没想到整个房间都没有女鬼的影。

在明玄的脑袋里，学生就好好学习，坐在课堂上，而不是在这里奔波忙碌，烦不该他们来烦的事。

「你……你也才……」才是个学生。

「他很好，我很好，所有人都平平安安喔。」景兰代为回答，对顏以安第一时间询问明玄安好的行为非常满意，要是放在以往，顏以安一定会先把他跟郭境都看过一，确定没事之后才会到其他人上。

顏以安，又把目光投向言不殤。

在言不殤说完这句话的瞬间，远驀地有雷鸣阵阵。不殤阎王吐了吐，「真是的，天条真是严格，装装样也不行。」

言不殤手里抱着路边阿伯阿婆给的小吃，多半都是自己的小心，绵的，很好。

＊

「我就不跟了。」郭境摇摇。

对，话又说回来，前这人也才十八岁啊。

「我也知不可能。」言不殤，「死枉死无神来领，就只能待在这个房间里，哪里都去不了，那个女人离不开这里。」

言不殤说：「你应该更相信自己的睛，难得拿到这么好的东西，你既然没在这个房间找到祂，那祂就不会现在这里。」

「你也不用摆这表，先去吃饭饭吧。」言不殤挥手招呼眾人，才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把旅馆变成自己的公馆，「吃完带你们去看好看的。」

「你们……」顏以安有困惑，平时都会跟着要来的两个人，怎么突然就都不来了？

「来，以安，要吃吗？」言不殤熟门熟路地挑起一块雪糕要往顏以安嘴里，被对方无拒绝。

「用你的脑袋想想啊，这况只能有唯一解吧。」言不殤说，「一定是有人带走，或是……某些人，让祂可以离开了。」

「喔，也没什么，人家贵为阎王，对你一介平民自称小的，已经犯天条，我再继续说去，闪电就会来打死你这个大逆不的人类。」

他皱眉，不过没有去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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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别这样嘛。」言半仙笑笑，也不在意，转手把雪糕送回自己嘴里，「先去吃饱，晚我们去散步。」

顏以安，相比之，他没有看过什么教科书或者训练守则或是相关知识，会知这些，全都是他活过十几年来的生活经验。

「……」顏以安无法反驳，他刚刚才清醒，而他自己也知，只要锅跟都没事，他可以睡很熟，睡到景兰都曾经调侃他，说不定地震火灾都不知要跑路。

「去哪？」顏以安问，目光看向景兰，「明玄呢？」

「你跟明玄一起去吧？」小锅微微笑，把路过正好来喊他们楼吃饭的无明人抓过来推向顏以安。

郭境笑笑，「这个问题已经不少人跟我们说过了。」说他们太早大，太像大人，太不像个孩，像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应该要烦恼的是恋跟学业，而不是生死和往、资金投注与家族纷争。

景兰背后还跟着言不殤跟郭境，明玄没上来。

几人无语，这是什么烂的要死的逻辑？明明就是对方自己上门来讨打。

「什么？」顏以安问。

「但是……」顏以安觉得这不可能。

「不过没办法，了就了，要退化也退化不回去。」

这次先关心明玄，可见顏以安有把明玄放在认识的人的位置，而不是路过的路人甲乙。顏小安停滞多年的人际关係终于又有了展。

郭境跟景兰接过言不殤手里的心坐到旁边去看戏，两个人的谈话容已经超离现实世界的次元，朝着他们不懂的三度空间飞奔而去。

「以安！你醒了！」景兰发惊喜的呼声，跑上前给友人一个抱抱。

言不殤福了福，「小的斗胆稟报，大王，您要找的鬼不在这个房间里。」

就在他准备楼时，房门被拉开，走来的是景兰一行人。

「我们在这里，替你顾好这群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