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do or die(2/2)

“是你给我寄的钱？”

空气沉默了片刻，老板娘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多说，不然怕吓着她。布力思温却示意她躺到床上，“我看看。”

布力思温摇了摇，“在你说想听什么之前，我没有结论。”

“我想有尊严。”

掉来，气气都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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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老板娘将迅速穿了回去，不明所以地问。

“那可有不少呢，不会是你这些年的全积蓄吧？”

“你别跟我打哑谜......”

“你要死了？”布力思温一坐在尸上，对溅到衣服上的血视若无睹，“我看你刚刚反抗地不有劲的吗？”

“我有答案，你说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

“我......”

“你......！”老板娘刚要拒绝就见她把菜刀扎尸上当座架，一副不容置否的样，“那儿有什么好看的，你就让我安静死了吧......”

老板娘想了想才反应过来一，“难......能治？”

“跟你没关系。”老板娘视死如归地气，令剧行到了有些既视的地方。

“发生了什么？”

“骗我有什么好？”老板娘自嘲地笑，抹了抹脸上的血，“再说，我这状况也骗不了人。”

“你说吧。”

布力思温把玩着菜刀，缓缓等着自己的心平复。她将门外唯二的菜刀也拿在手里，把房间门闭上。老板娘还没从中回过神，布力思温见状笑了一声，“现在谁是哑傻瓜？”

没想到这她有这么大力气，老板娘挣扎半天还是妥协了，“你说你一个小姑娘......我怎么给你看......”

有什么好倔的，布力思温心想，还不是都承认了，“真没法治了？你别是被人骗了吧。”

“你、你回来什么......”老板娘好似稳定了心神，“你快走，不用......”

“我说了，跟你没关......”老板娘话音未落，就见布力思温站起来一把薅住她的衣领作势要撕开她的衣服，“你什么？！”

见她坦坦，老板娘震惊之余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嗯，面都是红疹......”

“死还是活，你说你想听什么？”

“是病吗？”

“什么状况？”

“你要不说我就自己看呗。”

“快。”她不由分说将老板娘拽上床，本没听她的反抗就扒她的，借着灯光观察，还隔着衣服布料摸了摸。

老板娘很难为地涨红了脸，却第一次想不明白为何自己连死都不怕还要因此而害羞反胃，只因觉得那里很脏。

“你闭上嘴用就是了，嘛这么较真？！”老板娘抬起，布力思温黢黑的脸上一双睛沉静寒冷，一儿也不像是刚杀了人的样。

老板娘虽没回答，答案也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