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一折腾,江宁瑶回到公主府时候已经天黑。
就好像那年,他约她去林比赛,为什么不先确认一是不是安全的呢?
谢忍见她每天耀武扬威,夜里还要抱着玩睡,觉得十分可笑,于是偷偷溜她房间,把她的东西丢了。
谢忍正得意,忽地琴室那边传来江宁瑶的痛呼声,谢忍意识地冲了过去。
这只猫跟她小时候养的那只一模一样。
说起来,谢忍还欠她一只猫。
不像他,总是一些莽莽撞撞的事。
谢忍看着江宁瑶手背上那血淋淋的伤,心中像是被石碾了一。
猫是驯养过的,很温和,不过是江宁瑶太激动,步走的太快,上又带着熏香,把那只猫吓到了。
东窗事发后,他爹差没把他的手打断。
皇兄在淮州,虽然自由些,但他没有母后的怀抱,没有母后的小布偶。
他把猫送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把猫的利爪先修剪一呢?
而她那位护卫,一整个午都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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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了。
伤并不严重,但沈寻舟十分张,寻了大夫来看了一遍仍不放心,还是向太医院报备了一遍。
一只全黑只有四只爪雪白,好似刚踏雪归来的小猫,在门伸了个懒腰。
心:皇后娘娘,他可没打扰他们相,是江宁瑶自己走来的。
只是,不等他上前,沈寻舟已经挡在了他面前将江宁瑶护住。
沈寻舟神张,立即命人去请大夫。
直到谢叔公亲自来看,也说无大碍,沈寻舟这才放心来。
她也不再想要第二只了。
“不能掉以轻心,还是请太医院的太医再来看一遍吧。”
“来人,快去请大夫来,公主受伤了。”
所以他总是一事无成。
“喵——”
呵。
江宁瑶正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琴室门突然传来一声猫叫声。
谢忍是真的很抗揍,十来岁的年纪,那么厚的戒尺招呼去,他眉都不皱一。
“我没事,送我回公主府。”
如果换是大哥,是江怀律,甚至是前的沈寻舟,他们一定会先确认仔细,绝不会让她受一伤害。
“啊——”
江宁瑶一愣:她在梦吗?
……
她母后给她的那只布偶猫,就是在淮州丢的。
再大些,她才懂的,她的猫死了,最难过的就是母后了。
谢忍躲在角落,看见江宁瑶从琴室里走来,中不由闪过一丝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