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2/2)

我讨厌你，我知那是迁怒。

换言之，当我第一次在杜王町推得这个结果时，就已经彻底失去了将军的资格。顺便一提，听了我解释的现在的你也是。降谷零给枪上膛，摆了摆手：我知我在迁怒。百年前的事和你何。但是就算我清楚，还是固执地自顾自迁怒。现在，你该我的日本了！

只有这一本书吗？

人类文明终究也只是为一个私心而存续着。

只要这一本。降谷零提及工藤新一，态度还是变得和善很多。他会明白的。会明白这一切，明白怎么找到确切的时机，亲手打破我设的循环。赤井秀一。你知我为什么不喜你吗。

这是最后一次了。

降谷零陡然间提起这样一回事，照旁人的习惯，大概是要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一。但赤井秀一直觉觉得自己要挨一顿数落，心想要不脆这会跑了算了。但想想就够了，万一降谷零要说什么重要的秘辛呢……他的直觉不算错。

随即语气放轻。像飘摇的雪一样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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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国的fbi当年能事就好了，圣人遗这样重要的东西遗失后，你们居然不立刻寻找，中途甚至被seele夺走，也查不来。害的seele拥有遗后，遗为之效力，定了偏心的规则：任何知晓循环存在的人都无法忤逆seele的意志。就像俄狄浦斯一样，你对这循环越了解越熟悉，就越是成为簇拥它的一环；直到人类补完为止。就像东方定助战胜透龙时需要跨越时间，跨越命运，借助不存在这个世界的仗世文和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理链条的又超越发起攻。战胜seele的来自圣人遗的庇护，就不得不借助对这循环还不甚明白的人来。这个人的心中没有灾厄可涉的余地，不幸不能潜伏在他的心中。他不是为了阻止人类补完而来的，而只是于私心为了拯救一个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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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seele的汇报，即便降谷零清楚自己会死，但依旧保住了尊严，抵抗到了最后一刻。是打光最后一颗弹才倒，而森林中的鸟儿则鸣叫了整整一天，雪纷纷而。这不代表降谷零不受眷顾。相反，莉莉丝“看到”了这一切。她是世界的母亲。她没有收回“注视”，反而为他落泪来。

我不是谁。我是莉莉丝。我在说的是关于你是你一生的故事。

莉莉丝拨动了那份附件。于她的垂怜，莉莉丝将这份本不该为人所知的通过自己的睛看见的一切呈现在诸伏景光中。在他推动量产机压制亚当的生命的最后一刻，莉莉丝正用她的能力令被时间空间分割开的，本该形影不离的二人共享生命的最后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