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开垂落在脸边的饰带。
“郡王说笑了,在不解殿其意。”
他上前几步,迈上石阶,低一级恰好与她平视。
“郡王这般容貌风姿,不知是否有婚?”
他问得突兀而奇怪。
“谢安王关怀,但这与安王无关吧。”
江展盯着她的睛,“若是未婚,我可送郡王几位男力士,相伴于侧。”
陆玉瞳孔一缩。
他这是什么意思?她以男份行走,即便是献人,也应该是女,偏他调男。隐秘的试探让陆玉谨慎起来。
她后退一步,站的更些,“安王醉了。谨言。本王没有那方面的好。心领了。”
四无人。唯有夜风刮过耳边。
陆玉担心江展又忽然什么难缠事,“安王在此醒酒吧,在先回了。”
她越过江展阶准备离开,却不想江展一把捞过她的腰,箍住,手掌抚上她的腹,“怎么这就走了?要不要再如厕一回?”
恶言羞辱,陆玉大怒,挣扎踢,江展恍似不觉疼痛,仍束缚住她,“上次我你的两刀好全了吗,要不要我再你几刀?”
他大掌在她腹上抚几,手指勾住她的玉带。
他确实喝醉了,力气大的惊人。陆玉抬猛击他盘,终于撕一丝缺,一拳打在他上。
“唔……”
陆玉趁机挣开他满是酒气熏香混杂的怀抱。江展追上来,不依不饶,拖住她的腰,恶狠狠,“陆时明,你好大的胆,竟然敢伤我。嗯?”
他掀开袖,还未好透的手腕,“上回敢这么扎我的人,我已经扒了他的晾在了树上。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之前与胡手,蛮夷不讲信誉仁义,几次谈判好屡次再犯,江展忍无可忍,将犯的首领刀砍死,赤尸剥,悬挂于树上,警示来犯的人。
月隐星稀。
暗淡夜,他仁漆黑如墨,锐利狠,几乎要将人吞没。
陆玉冷静来,“你想怎么样。”
江展笑得快意,“你辞官我的家,每日剥光了任我羞辱打骂,待我够了气,自会放你一条生路。”
陆玉不挣扎了。躯被江展囚禁在怀里。
她静静,“你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