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眸看了一,然后蹬了一,把刚才爬在上面的蚊给吓走了。
伴随着一阵吱呀声,梁隻听到有人在喊他,他扭一看,梁颂正一瘸一拐地朝他走过来。
梁隻第十次闭上睛,最后还是睁开了,因为他本睡不着,就像是被打碎了重塑一样,里里外外都透着酸痛。
中午的时候,梁桂东又骑车去打牌了。梁隻猜测他肯定是昨晚又从妈妈那里拿钱了。
跟以前一样,第二天梁桂东起床问梁隻知错没有,梁隻认错,然后梁桂东就放了他。
梁隻叹了气,然后又在床上躺,磨磨蹭蹭了十几分钟后才起床,反正都迟到了,再迟一也没关系。
潜意识里的某个念冒来,他一个鲤鱼打,扭问梁颂,“多少了?”
梁隻皱眉:“回房间去。”
“八了,哥。”
梁颂在他旁边坐,“哥哥,我睡不着。”
梁颂蹙眉:“不。”
梁隻:“给我的?那你怎么办?”为了节约费用,他们房间的蚊香一个晚上妈妈就给一圈,烧完就没有了。
梁隻恍然大悟,“谢谢小颂。”
梁颂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倔,梁隻不想跟她吵了,不然把梁桂东吵醒就不好了。
梁隻警觉地朝梁桂东的房门看了一,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呼噜声之后,才收回目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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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疼吗?”
亮从云翳后来了,清亮的月光透过窗,落一片清辉。
梁颂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然后笑了笑,过了一会儿,她往房间走去,不多时,拿来了一圈蚊香。
“哥哥。”
梁颂坐他旁边,“我跟哥哥待在一起。”
梁隻意识看她的膝盖,上面简单包了圈纱布。
梁隻觉睡梦之中有人摇他胳膊。
梁隻挣了一,压低声音:“你什么?”
破旧的木梯底,梁隻就坐在地上,他的手被用尼龙绳死死地捆住了,跟木梯绑在了一起。
梁颂不说话,只是伸手去解绑着梁隻双手的尼龙绳。
梁隻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我没事,明天他就会放了我的,你别担心。”
梁颂只是松了一,没有把绳完全解开,然后重新坐来,“哥哥,你现在手应该好受一了吧?”
周一,太从窗外照来,房间里面洋洋的,气弥漫。
“哥哥。”
梁隻透过那扇窗看外面的夜空,那么丽又那么旷,但是夜却那么。
梁颂摇了摇,望着他,那双般明亮的双眸盛着担心,“不是,我担心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