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快先坐好。”
姜昕玥跟着皇帝一起胡闹,完全是因为她知,等太回过神来,他会明白,母后破坏他的房之夜,是在提醒他,不要碰孟宜萱。
能送到这里来的,都不是什么要的事,皇帝的恶趣味就是喜吓自己的儿们。
哪个皇帝不是这样过来的?
皇帝已经说了,等小团的登基仪式结束,他们就立包机尔代夫……呸……不是……
“这有什么好说的,迟早的事。”
他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纯粹是接受不了自己父皇这么狗,一小夫妻之间的甜时光都不留给他。
也不知是小谢画师画技超,把那些地方画得那么,还是那些地方就是有那么。
太殿和太妃新婚第一晚,不但没能睡在一个床上大手拉小手,反而双双坐在书房里,一个和夏秋冬一起整理奏章,一个挑灯夜读,批改了一小分。
总之,姜昕玥想亲去看看。
姜昕玥站在东外,望着伺候的人来来回回的抱奏折,有些良心不安:“咱们都没跟他说,您要禅位给他。”
如果想让他的太妃健健康康、不受到伤害,就等十八岁再圆房。
还是三哥、四哥和五哥聪明啊!
知皇帝这活不是人的,早早就表明了立场,现在肯定在庆幸自己不用房之夜还想着政事。
皇上说的那些地方,都是姜昕玥在小谢画师的画卷中见过的。
其实急的奏折,他们都已经批改完了,真要留到太大婚后,还有接着的登基仪式呢!
抱孙这个事,姜昕玥是不急的。
她才三十多岁,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时候,她不想抱孙。
他盘算着要把皇位传给太,已经十多年了,对他来说,也很难熬的。
最起码他在位期间,还帮小团把路都铺好了,当年先帝爷说去就去,可没有为他着想半分。
沈明烨想着那一大堆的奏折,背脊都压弯了几分。
“咱们这样是不是有太损了?”
这好不容易等到太大婚,他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沈明烨作为皇帝和姜昕玥最重的孩,从小就在坤宁的奏折里打,起这事来,也很得心应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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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批阅奏折得何年何月了?
看着小团在里抓耳挠腮,指挥着人们搬奏折的样,姜昕玥也忍不住笑声来。
所以年轻的时候辛苦一也没什么。
玥儿说得对,他们年纪大了,好日就这么几年了,孩们不一样,他们享福的日还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