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很满意,这几日不停输的理念总算是初见成效,而分享秘密便是化敌为友的大杀招,她必须用一个又一个的秘密,将两人利益捆绑。
白芷丝毫不慌,在灵州逛逛吃吃,还不断劝他,“我现在撤他的职什么?陛才登基不足一年,他说要大赦天,既往不咎,我现在撤他的职,不是打陛的脸嘛!”
“重要的是,要让他们将这些年敛的财,全吐来!”白芷说完,便转边走边,“等到那一日,玉辛将军可就是辰国的功臣,伯将军都得对你刮目相看!”
梅玉辛恍然大悟,望着白芷,莫名生了恍惚之,她好像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窝。
而白芷没有得到荀申的迎接,梅玉辛更是气不打一来,“大人,这荀申在战时三番五次倒戈,两边收受好,左右逢源,你现在有权撤了他的职,治他的罪!”
荀申一见人就笑脸相迎,连连歉,“哎哟,白大人,你初来灵州怎么不告知一声,我这忙着安顿难民,都不知你来了,实在是怠慢!”
于是他在白芷面前越来越拽,越来越轻蔑。
“不是不知,实在是……”荀申一脸为难的样。
可一切的认知,在她到达灵州州府时,都变了。
样,遇事就只知咋咋呼呼,上蹿,临危不才像个大人。
“当然,你不信任我?我可是你的亲军护卫!你要了事,表哥可不会放过我!”
灵州刺史是叫荀申,一见白芷就给她来了个威,荀申听闻白芷的到来,装作不知,并没有派人来接她。
“说了玉辛将军能给我保守秘密吗?如果秘密洩,我可是会死无葬之地的!”白芷笑得狡黠。
“玉辛将军不要慌,他如果不是一个好官,早晚都会被撤的!重要的是……”
“那日我的确是收到了信件,也曾派人去迎了白大人,只是这人有不识泰山,竟不知女也可为官,这才与白大人错过……”
梅玉辛气不过,“荀大人,我们早在五日前就让人送了信件,你竟不知?”
白芷先后秘密拜访了灵州城守备军,和几位着实事的官员,这才去拜访了灵州刺史。
“以前的事不能拿来定罪,以前战明哲保的人多了去了,若让他们人人自危,那他们能坐以待毙吗?”
“哦?实在是什么?荀大人有什么难不妨与我说说?”白芷问。
梅玉辛早就听过这个荀申,没用的窝人一个,还是个墙草,当初梅家军打来时,立就降了,而当南辰军队兵临城,他又再一次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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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说到此住了嘴,梅玉辛听话听一半可难受,急不可耐地问,“重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