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为我开脱,错了就是错了,你要我活着,我就活着,你要我过得不好,我就过得不好,只要你能开心,怎么样都行。”
三人了座,刚才小去的雪,被风一刮,又大了不少。
白芷一见他这窝样就来气,“些休书的时候那么气,现在不敢说话了?一个孟瑛能把你唬成这样,男人成你这样也没谁了!还休妻!竟然还不帮我!气死人了!那颗枪儿怎么没把你给打死!死了算了!”
“好……”
“得到吗?”
卓遥听完沉寂了很久才开,“我会记得你的好。”
“我要你好好阿谷的爹,她要健康大,她要全世界最快乐的姑娘!”
“真是不知怎么说你!”白芷气极,又觉得这副模样不该是他原本的模样,无奈又心酸地问他,“你觉得跟我成亲,是个错吗?”
激动后,又止不住叹了一气,“你但凡错一个决定,在那断台上的人,就会是你,是卓泓,是卓翎!”
不用她说,他也会记得她的好,也会好好阿谷的爹,更会记得与她有关的所有,但是他也会记得他的不好。
他仍旧觉得是个错,白芷心痛不已,她指着那刑场上的人,绪激动,“蠢死得了!错的是他们!他们罪该万死!万死都难辞其咎!”
差不多到了行刑时刻,景德帝的轿辇才缓缓而来,后是皇后的轿撵,再后面是孟瑛。
景德帝还是老样,脖颈有些歪,但白芷能看来,他已经极力让自己看起来威严一些。
“你好什么好!你这脑就不能转个弯儿?我是让你去死的意思吗?我的意思是……是……是……”
难听的话果然不能说,说就不知怎么圆了,白芷有些着急,脑里是转了好几个弯,“我的意思是,你活着,我才好天天咒骂你!不然我都不知骂谁了!”
从剑没孟瑛膛的那一刻起,他怎么选,怎么,全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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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越来越大,像是漫天都堆积起了鹅绒,连呼都避不开的飞絮。
这个好字给白芷吓到了,她不可置信的望着卓遥,他茫然的望向那刑台,目中无光。
卓遥被训得也不敢抬。
“我要你记得我的好,我那么好,你要是光记得这些破事,那不是白瞎了我对你的好吗?”
有些错误,就该用一生去消解。
走了,你说说你有什么用!”
“也好。”他的声音很冷,失去了生机。
卓遥愣住了,眸中浮现一抹痛,“所有的错都在我……”
白芷真是懒得和他扯,抱着手生了很久闷气,才憋几个字,“我要你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