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给白芷问着了,“不……不知啊……”
白芷在想她如果解释他们只是纯纯的盖被聊天,应当不会有人信吧。
“白……姑娘……你昨夜与问荆……”孟母看起来快要碎了。
“可不是嘛!”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时天已大亮。
孟问荆还在熟睡,他睡得很规矩,昨夜最亲密的举动不过拉了她的手。
白芷吓得险些关上了门,却还是忍住了,尴尬笑,“伯父伯母早上好呀……”
一整夜里,两人就这么聊啊聊,不知不觉间,白芷将心里那些苦闷尽数吐。
“那怎的……”
孟问荆想来是个不熬夜的人,这会儿睡得正香,白芷探了探他的额,听他呼均匀,才去梳洗一番,直面孟家两位老人的问题。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白芷觉得一定是大场面见多了,现在脸不红心不的,神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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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帮你倒是先说了才知啊!至少我可以帮你骂他!”
饭后,一家人坐着喝茶,白芷直言,“伯父伯母,我并非想推脱自己的责任,我知自己现在份有些难说清楚,但还请二老放心,我不会让我与问荆的关系,影响到孟氏一族未来的前途。”
过去,小心翼翼地摸找到了她的手,重重地握着,受着她指尖的冰凉,“宁王殿……他……你真的是他的王妃?”
白芷闻言笑了声,“你辈分那么大的?”
“算不上是他的王妃吧?离婚了,好像又没离,算前夫?嗯……卓遥也一样吧,毕竟他把我休了!王妃……王妃能被休吗?我和他是敌人的话,那我们还能算夫妻吗?我不知……”
孟问荆全家都聚齐了,在房门外探探脑,一见白芷开门,立散开,装作看看鸟看天。
名声本来就坏,现在更是坏的彻底。
“听得大……他怎么对你了,让你积郁成疾,说来听听!”
……
“背地里还是能骂的,要从族谱上来说,他还得叫我一声爷爷!”
伯父伯母,这称呼都变了,白芷看见两位老人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白芷没有吵醒他,想门唤个丫鬟洗漱一番,一打开门便看见一二三四五……好多人啊!
“好……好……好……”孟父应了,带着这一大家人撤离了这个院。
“你敢骂他?他不是你家的恩人吗?”
“我说了你又不能帮我,这些只有我自己消化……”
白芷也不想纠结了,就这么着吧,礼貌笑着,“伯父伯母不如先于饭厅就坐,我梳洗一番就来与伯父伯母解释,这样可好?”